郑老夫子自然知道这两句话的意思,立即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觉得你自己是无辜的?难道觉得我等是在信口开河、捏造谎言玷污你的清白?”
李元吉立即义正辞严地回答:“正是。”
“笑话。”郑老夫子气笑了,“你欺君罔上、冒功邀赏之事整个泰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等未添油加醋,未胡编乱造,只是实话实说,陈述事实,你倒觉得委屈了,真是荒唐可笑。”
李元吉强行压住心里的怒火,冷静发问:“好,好一个实话实说,陈述事实。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如何确定你说的是实话,如何断定你说的是事实?”
这话一出,郑老夫子当即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见此情形,站在他身后的一名穿着七品官服的中年人赶紧开口声援:“胡搅蛮缠!你冒功邀赏之事全城百姓,无论男女老幼,皆已知晓,这还能有假?”
李元吉冷冷一笑:“全城人都知道就一定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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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这中年人小吏立即斩钉截铁地回答,“若不然你以为全城的百姓都在冤枉你李元吉,陷害你李元吉不成?”
李元吉毫不退让:“他们没有冤枉、陷害我,陷害我的另有其人,不过他们在背后说短论长、枉口嚼舌也绝不是什么无辜之人。”
“哈哈哈。”中年小吏仰头大笑,笑完立即转过身去,大喊,“大家都听到没有,李元吉说全城百姓都是有罪之人,全城百姓都在陷害他。”
听了这话,人群里当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完,里面再次传出阵阵非议和谩骂:
“太狂了,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
“笑死人了,全城人都在陷害他,他以为他是谁啊?”
“小混蛋,别装了,你们这破事儿都弄的人尽皆知了,继续装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吗?”
李元吉立即出言反击:“陛下已经下令彻查了,装没装,是谁在装,很快就要见分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