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直游离在人群外,不熟也是应该的。
但是,就因为这样,就因为曾经的一些名声,他就活该顶罪,活该失去世界的善意吗?
不管道理如何,事实就是这样,明明是那个人的和其他人的纠纷,作为朋友的以星河偏听偏信出手犯错,最后换来朋友的背刺。
那个人说,“我本来就是靠着困难户进来的,我家里没有条件给我转学,我不能受这么大的处分,星河……星河,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吧……”
“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我帮?”那个时候的他是这么问的,最后那个人煽动舆论,似乎就是拿捏住了他不善辩解的特点,又抓住了没有证据、以及校方顾全名声这些关键要素。
结果是,处分归属他,记录于档案伴随终身。
义务教育期间不能开除学生,以星河却没有心思再待下去,他的生活一天过得比一天糟糕,成绩也下滑得很厉害,他这个人也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愈发沉默。
初三的时候,他做了一件出格的事,逃学。
逃学的最终地点是那个乡下,他和爷爷生活了很久的家。
院子里还是杂草一堆,房子里却传来对话的声音。
是爷爷和一个男人,爷爷的声音低而沙哑,没有什么力量感,而和他对话的那个人却是个正当年的男人,一身西装穿着考究。
“先生,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了,希望你也能如约遵守承诺,照顾好我的孙子。”
“他是个不爱说话……脾气还有点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