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柘颔首,“原来如此,明白了,那我也就没什么疑问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散会吧。毕竟,大家明天都有事情要忙。”月素娥起身离席。
皇甫柘打了个哈欠,正打算离开的时候,郭万青抓住了他的肩膀,笑着问道:
“小柘,你会什么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有会的吗?”
皇甫柘摇了摇头,“我从小就跟师傅学习医术,没有接触过这些兵器。郭哥,你有什么事吗?”
“嘿嘿,秘密。等你们下山的时候,郭哥给你个礼物。”郭万青拍了拍皇甫柘的肩膀,笑着陪花敛羞离开。
皇甫柘愣了一下,笑着朝医馆走去。
“你想给他什么礼物?该不会是佛教的兵器吧?他都学了那么多佛门功法,你再给他佛门兵器。你看看他那个光头,要是真出家了,你跟溶溶解释去。”花敛羞埋怨道。
郭万青搂住花敛羞,“哎呀,老婆。就小柘这家伙整天有美女陪着,我才不信他会选择出家。”
“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出家了怎么办?最好给他找找不是佛门的东西。”花敛羞轻轻拍了一下郭万青,叮嘱道。
郭万青嘿嘿一笑,没有回话。
回到医馆,皇甫柘迫不及待的将各种药材放置好,盘膝而坐,双手掐诀。
四肢五骸饥渴难耐,饱含药性的灵力一进入丹田便迅速被纯化液化。
丹田内的两颗金丹不断吸收着纯净的灵液,内里的虚影慢慢凝实,有了几分胚胎的模样。
久旱逢甘霖,皇甫柘体内两大功法疯狂吞噬着空气中的灵力。一夜间,医馆内所有药材都化为粉尘,药性毒性俱失。
清晨,皇甫柘睁开双眼,体内药性充足,修行再次陷入了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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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体内因“饱腹”而不断呻吟的经脉丹田,皇甫柘心中有了些许明悟。
看着因昨晚修炼而导致的满地尘埃,皇甫柘手上出现一抹黑色,轻轻一挥。
一道旋风卷起屋内的药尘,将之聚拢为一堆。
皇甫柘伸手摄去,堆尖的一部分药尘聚在皇甫柘手中,压成一个小球。
皇甫柘右手冒着蒙蒙黄光,用力一握,“还是比不过玉花姐,她怎么把一屋子的灰尘都聚在手上的,不明白。”
伸开右手,一颗压紧的尘块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算了,赶紧去吃饭吧,吃完饭还要去上课。”皇甫柘站起身来,将那一堆药尘处理掉,向炼药堂走去。
尽管路上依旧有射向皇甫柘头顶的好奇目光,但相较于昨天还是少了一些。
来到实验室,皇甫柘戴上手套和口罩,拿着手术刀,
“昨天我们讲了部分内脏的结构、功能,还给大家讲了显微镜的操作。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素冠荷鼎立刻举起手来,“老师,这两天解剖中,我没看到丹田经脉。是死者的问题,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