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辰见自己个儿挑拨了个寂寞,就努努嘴儿,说:“我逗您玩的,我是你俩的亲儿子,能干那不是人的事嘛。
再说了,您的钱财还用惦记嘛?等我爸你俩驾鹤西去了,还不都是我的。”
娄晓娥一手掐住了他的小脸蛋儿,一手拍上他的小屁股。
“你还真是我俩的好大儿。
等有空的,老娘必须给你上一课。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
许少辰自知,话说早了。
便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嘴角勉强上扬,眼神中带着几分顽皮与求饶,他嗫嚅道:“哎呀,我亲爱的、世界上最美丽又最温柔的妈妈,您的心比春天还温暖,怎么可能忍心对我动一根手指头呢?”
然而,娄晓娥只是轻轻抬头,目光略过他,望向大门口,仿佛并未听见他的话,更未给予一丝回应。
见状,许少辰不得不调整策略,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妈,您这也太认真了吧,咱们得讲点理不是?
您看何庆哥,多让人羡慕啊,我何大爷和娟姨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
更别说动手打了。
哪像老许你俩,这么虐待亲儿子的呀。
我都怀疑,是不是捡来的。”
娄晓娥终于侧目,“你还有脸提何庆?
人家何庆,勤快又懂事。
先不说,一天到晚帮你娟姨干多少家务活儿,就说说人那小嘴儿甜的,十个你也赶不上人一个。
亏你还在这儿自鸣得意呢!”
许少辰一听,故作不屑地哼了一声,摆出一副小大人儿的架势:“哼,甜言蜜语算什么本事,男子汉大豆腐,靠的是实力。
我才不会干那些笼络人心的事儿呢。”
话虽如此,但他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与自我反省。
正当母子俩的言语交锋进入白热化之际,许大茂火急火燎的回来了。
手里提着油条,进门就说:“媳妇,快来吃,吃完咱们得去四合院儿一趟。”
娄晓娥看他这样,忙问:“咋了?四合院儿出啥事了?”
许大茂匆匆灌了两口水,解释道:“是一大爷,他捡了个老伴儿回来。”
我靠,老伴儿都这么好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