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硫磺!”李太医惊道,他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蛇可是最怕硫磺的。”
厉修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紧咬着牙,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到底是谁在花丛中撒下硫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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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修冥负手而立,冷峻的面庞如寒霜笼罩,一双冷眸凌厉一扫,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几个侍卫顿时吓得纷纷下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说,是谁撒的硫磺?”厉修冥声音冷冽,犹如寒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名侍卫说:“世子爷,属下真不知道啊,我们绝不敢做这种事。”
说话间,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另一名侍卫是满脸惊慌,颤声道:“世子爷明鉴,我们一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厉修冥微微皱眉,又问:“今天早上可有外人来过?”
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声。
此时,扶摇已经回来,站在厉修冥一侧,怒目圆睁,大声道:“世子爷问你们话呢,哑巴了?”
一个侍卫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有一名小丫鬟来过,是来换熏香的。”
来换熏香的小丫鬟不定时的经常换,侍卫们很少与她们打交道,并不熟悉。
侯府有规定,侍卫和丫鬟之间不能有私情,否则会被惩罚。
侍卫与丫鬟之间,总会保持一定距离。
扶摇转头看向厉修冥,急切地说:“世子爷,既然他们都没有撒硫磺,那会不会是那个小丫鬟做的呢?”
厉修冥陷入沉思,手指轻轻敲打着腰间的玉佩,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片刻后,他看向侍卫们,再次发问:“那小丫鬟是哪个院子的?可有何异常?”
侍卫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说:“回世子爷,属下只是觉得小丫鬟有一点眼熟,不知道是哪个院子的。当时也并未觉得那小丫鬟有何异常,就是像往常一样来换熏香。”
厉修冥沉声吩咐扶摇:“去查那个小丫鬟,把人给本世子带来。”然后又看向众侍卫:“你们没有保护好小乖,各去领五十军棍。”
侍卫们如临大赦,纷纷谢世子爷,慌忙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