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唔...!”
他变本加厉地欺负她,只有在这个时候玱玹才觉得自己征服了她,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玱玹与玄英僵持了一百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赌气,还是迷上了与她体验这种独特的征服游戏。
某年的深秋,玱玹听到玄英从青丘带回一只狐狸,很快那只狐狸化身为男子,玄英还对他宠爱有加。
玱玹喝着酒,心里不屑道:不过是一只玩物而已,他何必动气呢。
这么多年玄英流连在他们之间,玱玹他..低头的话还是说不出口,不提也罢。
一年之后,玄英来到小月顶,亲口对他说放自己自由,玱玹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他久久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心并没有高兴。
玱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妙的预感越来越来强烈,他第一次如此心慌,感觉自己要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玱玹站在王府前,在一众侍者的簇拥之下走了进去。玄英很慷慨,她封了自己王位,还把一些权利交予他。
她真的强到可以蔑视一切威胁。
玱玹有时望着辰荣山的方向,心里一直期待某道身影来找他。
五年之后,涂山钰怀了玄英的孩子,她昭告天下,封涂山钰为王夫。当这个消息传到玱玹的王府时。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不可能!这是假的!她明明说过让我做她的王夫,她说要我为她生孩子....”
玱玹还在骗自己,他无法接受她真的抛弃了自己。她与其他男人有了孩子,组成了一个家庭。而那个家里没有他。他恨那个该死的狐狸精!
他手里拿着那朵若木花,心里万分的后悔。当初她霸道地想拿走它,他为了气她,偏偏不愿拿出来。现在他想送出去,她也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在这偌大的王府,玱玹在那一日感受到冰冷的孤独,如坠深渊之中。
他在小夭的医馆遇见了涂山璟与相柳。小夭一边整理药材,一边说道:“你们是把我的医馆当酒肆了是吧,现在都没几个病人敢来我这里了。”
“当初让你们跟她服个软,你们一个个就是不听。”
“好好好,你们清高,了不起,现在她跟其他男人有了孩子,你们满意了。”
他们三人对视了一眼,玱玹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同样的杀意。
玱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要人性命的机会。
那只狐狸精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生了孩子没几年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