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这样说,她不能像是以前一般,对他一无所知,礼尚往来,他知道自己那么多的秘密,他也要知道他到底是谁。
姜夕榆犀利又明亮的看着他,古蔺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怕她看出什么端倪,古蔺连忙的别过眼,不敢再与她对视,喉咙滚动了一下,哑声道,“我暂时还不能和你说,但是我能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姜夕榆嘴角带着不屑,“你又怎么知道,你做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不是一种伤害。”
古蔺一副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他,心里像是有无数的箭射向他一般。
沉默了片刻,古蔺开口道,“你是不是讨厌我,甚至不想见到我。”
“是。”姜夕榆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话像是一记石锤一般,直接将古蔺锤进了尘埃里。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戳了一个洞,正一滴滴在流血。
静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古蔺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等你这次病好了,我便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低哑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和不舍,听得姜夕榆的心没来由地揪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而且他的眼睛也是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印象里,他的声音和眼睛跟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身影渐渐重合。
姜夕榆下意识地往面具男人喉间扫了一眼,发现他喉结处完好无损,并没有齿印。
她昨日咬的那一口,今日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好无损,所以他并不是古蔺。
就在姜夕榆愣神间,面具男人拿出一个小玉瓶递给她,“这药对你的病有好处。”
说着,那人便纵身一跃,闪身消失。
姜夕榆紧张地看着面具男人消失的地方,确定他真的离开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小玉瓶。
打开小玉瓶,姜夕榆仔细闻了闻。
是治疗伤寒的圣药,炼制这瓶药的药材都极其名贵。
一般来说这样名贵的药材,医者是不会用来医治伤寒的,毕竟伤寒并不算大病,而这些珍贵的药材有更大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