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行诗,你是来看望司辰的吧?跟我来。”
“好的。”
......
“呼......呼呼......放轻松,放轻松......”
玛蒂尔达跑到了一处无人的走廊中,停下了脚步。
她的脸上弥漫着异常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跑步,还是因为在十四行诗面前丢人,还是因为刚才和十四行诗贴贴。
“我没有跟踪任何人,我只是正常地在走廊里散步,是她、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是她非要扑过来!”
玛蒂尔达自言自语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
“呜......我逃走的时候一定狼狈死了......!”
她拿出了水晶球,捧在手中。
“我只是想告诉她我占卜出来的预兆.......她和维尔汀带回来的朋友可能会有危险......”
“唉,不知道维尔汀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她以前......勉强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
玛蒂尔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忧伤。
“更何况,现在、现在还是十四行诗的上司!呜,我都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伤心好了。”
“十四行诗肯定很担心维尔汀吧......要是我也能帮上一点忙就好了”
玛蒂尔达看着眼前的水晶球,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刚看到的十四行诗的身影,又开心起来。
“好久没见面了,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点,闻起来也香香的......”
“嘿嘿......”
......
“我们的朋友被‘暴雨’带走了。”
十四行诗向小梅斯梅尔讲述了他们一行人在芝加哥的经历。
“他们就这样在我们面前融化、分解、消失......虽然,他们之后都被凌依救了回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代价,凌依转而消失在了箱子中......但是他说过,自己是不受暴雨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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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依......他可以从暴雨中回来,那圈环他们呢?”
“我不知道......凌依曾说过他是特殊的......不过,我似乎在欧米伽见到过一个和圈环很像的人。他身着人联的工作服,只在我面前一晃而过......”
“嗯。感谢你的分享。”
小梅斯梅尔听完了十四行诗的讲述,向她致谢。
“这对我的病情分析有些帮助。”
小梅斯梅尔迅速在报告上画了几笔,椅子转了两圈。
“司辰的创伤等级被评估为Ⅱ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十四行诗摇了摇头:“我对心理学的了解不是很深......”
“她曾反复遭受过相同的创伤事件。”
“尽管她的行为和认知上没有出现任何障碍,甚至在我们将她摁倒,戴上头盔时,她还以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来劝告我——”
“‘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只是暂时的。’”
“......毕竟是‘越狱事件’的头羊。这点小叛逆对她来说称得上是客气。”
小梅斯梅尔很不客气地评判着维尔汀。
十四行诗的拳头用力地攥在了一起。
“我以为......司辰是因为情绪不振才需要治疗的。但你刚刚说,你们摁倒了她......”
“哦,那只是针对这个结果的不同说法。我们要做的,只是保证维尔汀失去意识。这是委员会副会长康斯坦丁亲自下达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