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所有的人把酒都洒在了地上,以表对祖先的尊敬。
赤裸裸地打脸,被一大群自己人赤裸裸地打脸,就是脸皮厚的也是受不住了。
可江武陵是什么人,她的脸皮已经不能用厚这个词来形容了,可以说是堪比城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点算什么,她可以不在乎,反正从小到大她受的白眼多了去了,她要是都在乎,她还要不要出门了。
端起酒杯,重新给江寒倒了一杯酒,他不喝,她还就偏要敬到她喝为止了。
一向都是顺着江寒的江武陵,这次也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她算是明白了,她就算一直顺着他又如何,再顺下去,他都要和那个女人定婚了。
她还不如主动出击,还能给自己搏来点希望……
江寒也是没想到她会再来一次,可是这酒,他是真喝不下去,他要是真喝了,这江武陵便会变本加厉,以为他会在意她,到时候“恃宠而骄”,去欺负覆璃就不好了……
“你这是要敬我吗?武陵真是太客气了,这么久没见还一心想着我。”
一只手接过江武陵手中的杯子,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江南月一仰而尽,顺便赞了一声:好酒!
“有什么好看的,我刚才可是先敬过了祖先的。”江南月一脸无辜地对上江寒与江武陵的目光,为自己辩解道。
“武陵见过南月姑姑。”江武陵连续两次吃瘪,却不能发作,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好不精彩。
“南月姑姑,那是我敬给寒哥哥的酒。”
就是江武陵再小声,南月也一字不落地听下去了,不怕她说,就怕她不说!
“啊,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就没见我,特别想我呢!你不想我吗?”南月故作才得知真相的样子,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想,怎么会不想。”江武陵扯着嘴角,碍于对方是长辈,也不敢给脸色看。
南月直接无视了江武陵,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