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着喜悦,显然对于这个突然得知的消息是十分开心的。
不过沈初听见她这喜悦的声音有些尴尬,她摸了摸鼻子,“这个……短时间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去找茯苓吧。”
说完沈初又朝傅锦年投去目光,“你……要一起吗?”
如果是让他一个人去救江茯苓,他指定不去。
不过既然沈初和这位漂亮的小姐都要去的话……
“去啊,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傅某愿意为朋友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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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自家主人如此夸下海口,追风不想戳穿,只能别开视线。
沈初打量了傅锦年一眼,有些怀疑,“你的身手咋样?”
没有任何身手可言。
但是他带了人过来。
傅锦年一把拉过追风,推销商品一样介绍着追风,“他,最高战绩一打十八,厉害吧?”
话中没有带自己,也就是他没有战绩。
闻言沈初颔首,“厉害,那走吧。”
等沈初和谢安宁转过身,追风才小声提醒傅锦年,“主人,那次追风没打过。”
傅锦年装聋作哑,“闭嘴,我说你打过了就是打过了。”
一行人是乘着谢安宁的马车去的将军府,为了避免在路上碰到熟人把对方吓死,沈初拿了顶帷帽戴上,利用帷帽上的面纱简单的遮掩了一下自己的真容。
这个时间估摸着上朝的那些人已经下朝了,沈初想到这个就有些头疼。
待会谢冥没看见她会不会发火?
不对,谢冥发火跟她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因为离开东宫谢冥会发火她就这辈子都困在东宫不出来吗?
昨日她差点被谢冥的举动给吓死。
“安宁啊,你哥最近的脾气咋样啊?”
坐在马车上,沈初压低声音打听谢冥的最近的事。
听到沈初问这个,谢安宁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光从表情来判断,可以看出来她有些一言难尽。
“春猎前他一直喜怒无常,春猎后倒是不喜怒无常了。”
沈初眼睛微微睁大,“春猎后心情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