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李管事说了我今日身体抱恙,你们想见我……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啊?这个不重要。”
江茯苓出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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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她这样说了,言玉还是掏出了两张银票放在桌上。
“江姑娘有什么想要问的?”
他的视线紧紧注视着江茯苓,不曾移开半分。
早就有了提问方向的江茯苓听见这话也不客气,没去管桌上的两张银票,问道,“你可知道,朝堂上下,有哪些人记恨太子殿下?”
她压低了声音,提防隔墙有耳。
听见这样的问题,言玉的脸色微变,眉头顿时皱起,“可是有人对江姑娘和沈小姐下手了?”
这样的场景他早就设想过,可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没有等江茯苓或沈初搭话,言玉又道,“现下,明面上与太子殿下斗得最狠自当是三皇子谢玄,他想与太子殿下争,他想争的不仅仅是陛下的关注,真正的野心是太子殿下现在坐的这个位置。”
也就是储君之位。
可是齐国从未出现过立下太子却又更换储君的先例,太子殿下又并未无能之辈,自不能借口太子无法担此大任重新立储。
既然这样行不通的话,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如果太子没了,那就自然需要重新立储了。
言玉的这番话出来后,沈初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她就知道待在谢冥身边绝对没有好事。
“除去三皇子谢玄,与太子殿下不对付的还有孙贵妃母家,也就是当朝宰相,孙史权。”
“如果不是孙贵妃现下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孙相的气焰更甚,难保不会起另立太子的心思。”
言玉的声音很轻,说到这里他并未继续,而是看着江茯苓,问道,“江姑娘可否与言玉说你们纠结遇到了何事?”
闻言江茯苓本要开口的,可是临近开口时却又被人打断。
“殿下!殿下!”
“殿下您不能进去啊!这里面有贵客在此,您怎能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