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三立即点头,“没问题,我现在去。”
说着他大跨步追了上去,跟刚才那名老爷爷购买了几串糖葫芦。
他并没有将刚才老爷爷递给他的那些碎银还回去,而是用自己身上的银子付了这些糖葫芦的钱,而且他给的钱正好可以购买四串糖葫芦。
并没有因为可怜对方而另外给钱,这何尝不是另样的尊重呢?
沈初也都看在眼里。
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更加澄澈的起来。
四个人并排着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时不时插科打诨几句,看起来好不惬意。
走在这条路上,沈初心中突然就浮现出一个想法,若是日后也能像如此这般,倒也曾得上快意。
可是不管是她还是换做别人,都清楚的知道这样的情况很难长久的保持,因为人总有长大的那一天,届时他们各自有了家庭,别说能不能像此时此刻,还能不能一聚都很难说。
想到这里沈初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悲观了,于是立即打消了自己此时心中的念头,不再想些令她不愉快的事情,以后如何以后再说,过好当下就够了。
-
谢冥伏于案前,手中握着刚刚粘了墨的狼毫笔,思绪有些飘远。
他在想,此时初儿或许已经到了京城,或许已经和她爹爹团聚,或许会和别人谈笑。
就是不知在初儿的话题中,会不会出现他的名字,和他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关联?
谢冥总觉得自己决定做得有些太草率,他不应该放沈初离开的,他根本就不想让她离开,之所以会将这件事坚持下去,无非是因为他不想让初儿继续在盐城蹉跎了。
因为他觉得,即便盐城恢复了往日的风光,初儿在这里也不会快乐。
因为这终归不是初儿的家,京城才是初儿从小生长的地方,再繁华的盐城也比不上京城。
不管是对初儿来说,还是对他来说,皆是如此。
看着案前摊开的奏折,谢冥突然就失了兴致,顿时起身离开了书房,去往了院中。
刚一走出书房的门,他就看见了不远处凉亭内的石桌,那石桌上摆着一盘已经洗净的水果,其中葡萄占了大多数。
因为他曾看见沈初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