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石榴和阿箬的供词,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您可相信臣妾?”
“朕自然信你。”
青樱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皇上,臣妾不知道阿箬为何要背叛臣妾,可那石榴说当日去见臣妾是因为凌云彻给她带话说是臣妾找她有事,但事实上臣妾根本没有,所以还请皇上将凌云彻请来,证明臣妾的清白。”
“好,派人去把凌云彻带来。”
青樱非常自信,虽不知石榴和阿箬为什么要帮着皇后和仪嫔构陷自己,但已经被她视为朋友的凌云彻一定不会背刺自己。
可惜,她等来的却是凌云彻昨晚醉酒失足早已溺水而亡的消息。
“不可能,他怎么会死?皇上,凌云彻一定是被人给害了!求皇上为凌云彻做主啊!”青樱红着眼眶恳求皇上,她的心在抽痛。
“娴贵人好手段,为你做事的除了阿箬竟都死了,难怪阿箬要出卖你,想来是怕下一个死的就是她自己了吧?
啧啧,瞧瞧你这伤心的样子,这副模样莫不是在贼喊捉贼吧?”
“仪嫔你别太过分!”青樱愤恨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大卸八块。
“本宫难道说错了?若不是做戏做过了头,娴贵人这般伤心又是为何?”
“无辜之人不明不白的死了,难道还不允许臣妾为她哭一哭吗?”
“本宫听说已故的景仁宫皇后待你如珠似宝,疼爱非常,可她过逝时娴贵人尚且不曾有泪,可见你并非感情充沛之人,如今却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伤心成这样,难道不奇怪吗?”
青樱扭过头去,不屑道“仪嫔高高在上惯了,怕是早已不记得做包衣时的卑躬屈膝,自然不会为一个侍卫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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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琦莹没被她的阴阳怪气打击到,只再三追问:“这侍卫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这般为她伤心?”
“他是臣妾的恩人。”
“恩人?”
“是,臣妾守孝的这几个月,内务府送来的份例总是缺斤少两,若没有凌云彻救济,只怕……”
青樱语气低沉,弘历心软了。
黄琦莹却道“凌云彻什么时候救济你了?他送的那些东西不都是海兰花钱让他转交的吗?”
“咳咳,”
话题越跑越偏,皇后不得不出言打断“仪嫔,娴贵人,今日叫你们来是为了查清真相,不是为了探讨娴贵人和那侍卫之间是什么关系的。”
皇后这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让弘历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好像头上要长草似的。
“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