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素没有接过龙珠，而是道：“你给我的已经足够多了。”

她只是和秦牧签订了三年的契约，但秦牧已经付出很多，她不想再要什么。

秦牧笑眯眯道：“跟我矫情？你不要的话，以后我什么都不给你了。”

白素殷红的唇瓣微动，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默默收了龙珠。

秦牧又拿出一块信物，“你去一趟大竹村，把那位水神……汐，带来县衙，让她学些东西，不能总是窝在水潭里。”

如今淇河无神，秦牧想着要培养一位新的淇河水神，想来想去，似乎只有那位蚌女汐最为合适。

先让对方学些东西，再试着去掌管淇河，慢慢成长……

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让一条流经多个县城的淇河，被其他不熟的神明给占了不是。

让水神汐掌管了淇河，也好发展遥山县的一些水利工程……秦牧心中琢磨。

他想的很远，自然不是单纯想让一位关系好的神占据淇河。

白素拿了信物，直接起身去往大竹村。

秦牧又给自己倒了些汽水，让一旁的青荷冻出细小的冰晶，在那里小口喝着，一脸享受。

云浮道人看向秦牧，“几日未见，秦道友的变化很大。”

秦牧知晓云浮道人说的是自己的修为。

他没有解释太多，只是道：“我们大秦神司卫，都是这样的。”

“这样么。”云浮道人猜测到什么，又转而问道，“听闻秦道友和遥山神女关系不错？”

当年云浮道人来此地，也想拜见一下神女，却是和其他拜访者一般，没有得到神女的回应。

“这个啊，我和她没什么关系的，只是一起吃过几顿饭，喝过茶罢了。”秦牧说道。

云浮道人心中古怪，别人想见一见神女都不行，你都和神女吃过几次饭，居然还说没什么关系，这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