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感到太突然,接受不了,后退。
“我是医生,你是患者,害什么羞?”她把贺冯唐挤到墙角,把他的浴袍腰带拉开,命令他自己脱下最后那件小衣。她说:“什么年代了,大陆男人还都这么脸皮薄。”
贺冯唐空出的左手本能地捂住……
梅倩苞上前强行掰开贺冯唐的左手,却掰不开。 她把手放在他的右大腿内侧软皮处,笑嘻嘻的说:‘你不松开我就用刑法了。”
一般人最怕别人抓这个地方,太痛了,贺冯唐也一样。曾有几次,姚欣舒忍受不了自己时,就是使用这一手段。
贺冯唐只好认输……
他只好想,只当学校体检,只当在医院看泌尿科检查……
梅倩苞检查后,又问了贺冯唐的具体症状,说:“Priapism。”
“你说什么?”贺冯唐没听懂这句英语。
“持续萝卜症。”
“……”
梅倩苞:“你把外因讲给我听。”
贺冯唐讲了大概的过程:小时候因为遗尿,被后母拧成缩阳症,为治好它,便按本村一个土医的方子使用草药浸泡,治好了,担心复发,也为根治,便多了两个疗程。结果到了青春期,才发现变成得不可收拾。
梅倩苞听了后:“原来是这样……”
她又感叹:“我很理解你妻子与你离婚。”
贺冯唐无话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