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仰诚。”
“你父亲呢?”
“贺南升。”贺冯唐回答后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怎么一见面就问家庭成员?什么意思啊,又不是查案子,也不是选对象,选对象你也不可能选我……
但男人总是爱异想天开,贺冯唐想起在省警察学院与她的接触,万一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呢?他索性把目前的状况全说出来:“我家里就我和父亲两人,要不现在去坐坐?”
莲茜月:“一定要去。”她问旁边的摄影师:“你去不去?”
摄影师:“不去。”
莲茜月向贺冯唐介绍摄影师:“他叫奋波兵。”
奋波兵有点冷目地扫了贺冯唐一眼,看到贺冯唐伸出了手,却说:“哎,又是一个俗套人。”但发现贺冯唐还没缩回手,只好伸手过去,轻轻一碰,毫无热情。
贺冯唐问莲茜月:“你为什么来荷花这小地方工作?”
“我后来发现公司哪怕再大,也不如社会,企业所涉及的范围有限,不如下到山区县更好地锻炼自己。”
这些贺冯唐不太懂,但还是“哦”了一声。
莲茜月又问贺冯唐:“你那两个扶助的学生对象没有中止吧?”
“没有,我怕忘记,只要手中钱就会提前转过去。不过,我曾经有过经济紧张时期,想退出。”说到这里,贺冯唐笑了,说:“当时就是被你忽悠的。”
“怎么是我忽悠?我捆绑你了吗?”
贺冯唐又一笑,带点诡异:“不用捆绑,你太漂亮了,声音太动听了,我作茧自缚了。”
(下一节,好人总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