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他本来就就一个鬼。”
李香雪:“伯伯怎么还对他这么客气?”
贺南升:“美国总统林肯说得好:与其跟狗争被它咬一口,倒不如让让它;就算宰了它,也治不好你被咬的伤疤。”
李香雪听了后却说:“如果能打死这条狗就好了。”
贺南升:“有的狗是打不得的。”
饭后,李香雪抢着要收拾餐桌和洗碗,贺南升不让,说:“我来,你已经累了好久了。”
贺南升去厨房洗碗去了,李香雪小声问贺冯唐:“那个人说‘饭’,好像又不是说吃饭,他什么意思啊?”
贺冯唐:“他说的‘饭’不是指吃饭,而是犯人的‘犯’,他是暗中骂我爸。”
李香雪好像不明白,又问:“他为什么这样骂伯伯。”
贺冯唐也不隐瞒,便告诉她父亲曾被冤枉坐过牢。
李香雪没表现惊心,只问:“为什么不申冤?”
“那个时期我们没出世,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只听说那时很乱,叫非常时期,没人管,怎么申冤?我爸只是坐牢,有的人连性命都丢了哩。”
几天后的早上,李香雪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贺家,说是有了对象的线索。贺冯唐把她送到县城,然后出租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