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跟胡丞相扯上任何关系。你不要自责,此事与你无关,毕竟不是你亲自去办的。”
朱长乐就是疑惑此事,问道:“为什么呢,他怎么了?”
陆知白不可能和她说实情,想了一想说道:“因为他的权势太大了。历史书里,这样的人迟早都没有好下场,咱们还是不要碰的好。”
朱长乐眨着眼睛,仍然不太理解,道:“可是书里是书里啊。”
至少目前看起来,父皇对胡惟庸还是很宠信的。
陆知白简直要笑出声来,竭力忍住,说:“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你说后面是什么?盛极必衰,一个事情不可能一直好下去。
胡相国也是如此。他权倾朝野,自己又不低调,还奢侈,收受贿赂,最最关键的一点是结党营私,到处都是他的人。”
陆知白总结道:“已有取死之道!”
朱长乐睁大了眸子,颇有几分不可思议的神色,说道:“你知道的真多。”
陆知白笑得很得意,说:“哥哥知道的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朱长乐小脸微红,感觉自己被调/戏了,沉默了片刻才说:
“你说的对,这样的人,我们还是避讳一点。”
她心里却难免有几分内疚。
陆知白尚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然何至于担心这些?
但是一转念,朱长乐又想到,正是因为现在是平民,才能显出陆知白的本事来。
相处了这么几天,朱长乐越发的笃定,自家夫君就是有才华、有本事的。
而且对她还好。
哪哪儿都好~
小姑娘这么想着,把脸埋在陆知白的胸口,面纱之下又露出了笑容。
两个人抱在一起,简直撒不开手。
直到过了阵子,感觉有些热了,陆知白才含笑松开她,笑道:“好了,不要再为此事操心了。我已经叫杨管事去处理,哪怕买作坊的钱不要了,也不要再与之扯上关系。”
至于作坊,他现在打算自己找人搭建一个,府里派人去管着。
刚好前几天招了一批工匠来面试,当中就有不少木匠,往后还需要各类工种。
处理完了此事,陆知白打开房门,道:“来人,上笔墨纸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