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贤虽然表面上乖巧了不少,避免挨打。
可是,贼心不死。
这天,吃了午饭。
陆贤抱怨道:
“这他娘一天天的,跟蹲大牢有什么区别?
我已经十几天没去秦淮河听曲了,我真是……哎呀,你们不会明白的!”
这些十几岁的少年,有些对秦淮河有所耳闻,听了,不由得心生向往。
但也有一些没怎么见过世面,并不了解。
朱桢嘿嘿直笑。
其实他也没有去过,挺好奇的。
但是他知道,在大学中,这样的想法很危险。
朱桢哼了一声,说:
“依我看,还不如研究火药有意思!
我觉得我颇有天赋,这门课我要拿满分……”
这大学是学分制,开设了诸多课程。
每个学期,学分要达标。但并不要求修满分。
这是为了鼓励学生,找到感兴趣的领域。
陆贤却不搭理他,只向那些眼睛发亮的学生,讲述着秦淮河的魅力。
他一时间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终于找到了得意之处。
然后,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这熟悉的场景,让一旁的朱桢,赶紧闭嘴。
又变成了哑巴。
陆贤惊恐的往身后看去。
果然,只见范显祖出现在身后,戴着一副圆圆的老花镜。
他满脸怒色。
范显祖现在,和学生一样的住校。
他道德感又强,又爱管闲事,脾气又直。
所以,陆知白干脆让他做教导主任算了,真是知人善任……
现在,陆贤竟然说起了秦淮河!
还口嗨晚上要翻墙,去勾栏听曲。
那可是烟花之地!
范显祖一听就气的胡子翘。
于是就把朱棣的两个亲兵叫过来。
他们现在差不多是专管大学的刑罚。
陆贤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哀嚎不绝,“余音绕梁”……
办公室里。
范显祖七窍生烟的说着此事。
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说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陆知白听闻此事,却是眼睛一亮。
心中倒动了别样的心思。
他现今,也准备往文娱行业发展一下。
毕竟,外面有很多人在黑他呀。
单靠一些闲汉,就想占领舆论高地,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