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气结,这熊孩子竟然装聋子。
直接刹车停下,扭头对着后面的王五说道:“下车,去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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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喊住旁边正好路过的一个倒霉蛋:“你,停下,带着他!”
真是的,好歹他也是一个领导,怎么能让领导干重体力活呢!
王五不想下,不过,在张队威严的眼神逼视下,只能下车,上了旁边一个小警察的车。
巧了,这人正是说苏若白是“女鲁智深”的厚嘴唇。
张队一看这个人,就想到了苏若白的外号!
果然,跟苏若白沾上的人,就没那么好对付。
张队闭眼,静心,蹬车,走人。
留下厚嘴唇和王五一脸纠结。
张队刚才的表情,有点过于抽象了。
等进了后山屯,已经快到中午了。
走在进山的路上,楚思思终于明白了,田甜说的话:什么叫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进出屯子就只有一条路,大概三米宽,大部分还好,就是有一段路十分危险。
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
其中,有的地方还是从山上打了洞穿过去的。
这种地方,易守难攻。
同样的,里面的人想要出来,也是千难万难。
田甜被另一位男同志带着。
本来楚思思想要带着她的,可惜她体力不行。
这两个多小时肯定是支撑不住,只能由男同志带着田甜过来。
田甜也望着这条路,望着这条路上的景色。
心中无悲无喜。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她以为可以和过去告别,会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与世隔绝,与世无争,宁静致远,小隐于野,也是一种生活的情趣。
没想到,等待她的,是胁迫,是毒打,是食不果腹,是担惊受怕。
重走这条路,她忽然看开了以往的一些观点。
没有那人的父爱,便没有吧。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父母缘浅。
不是自己不够好,只是恰好父母缘浅而已。
当一阵山风吹过,凉意布满脸颊,田甜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还活着,这就是最重要的。
除了生死,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