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副将心中一动,不曾见到很皇甫郦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杀意,随之恭敬的说道:“君上,这陈叔弼可是朝廷悬赏的逃犯,若是........”
副将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脸上得意之色一览无余,天下人行事皆为了名利二字,他不相信皇甫郦不心动,然而皇甫郦只是紧皱着眉头看向副将言道:“若杀陈叔弼,如何向董相请赏?”
“君上不必担忧,下官自有门道。”
副将面容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当即便下令欲要让士卒去缉拿陈煜等人,然而还未等他话说出去的时候,副将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随之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一道寒芒闪烁映入副将的视线中,鲜红的血液从胸口流出,副将不敢置信的看向皇甫郦,他不明白自家的君上为何要杀他。
“汝该死!”
皇甫郦双目泛红,抽出已经插入副将身上的利剑,任凭着鲜血流淌,但是眼眸中的恨意未曾消弭过半分,直勾勾的望着已经躺在血泊中的副将,他的叔父死在了长安,如今这厮竟然还敢跟长安那边勾结,他如何能容忍的了,随之,皇甫郦高举手中沾染鲜血的利剑言道:“吾与董贼誓不两立!”
“誓不两立!”
“誓不两立!”
“誓不两立!”
“........”
听着高亢的声音,犹如浪潮一般涛涛不绝,皇甫郦则是看向陈煜等人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叔弼,汝这般做未免太过的冒险。”
回想起昨夜在帅帐内,陈煜和自己所说的话,皇甫郦则是忍不住的摇头,如果有可能的话,皇甫郦并不想按照陈煜的意思来办,只是昨夜时分,陈煜那般言之凿凿一直萦绕在皇甫郦的心头上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