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龙笑笑道:“如今这燕王起兵靖难,蒙先生的意思,是要盛某去投效于他?”蒙禹摇摇头道:“非也非也,这大明内战,还用不上盛总舵主,此时投效,也未必就有好结果。”盛天龙皱眉道:“那蒙先生的意思是?”
蒙禹正色道:“这内乱容易平息,可这边境,才是我大明的真正大患,这内战不管谁输谁赢,最后都会再度将重心转到这边境来,到那个时候,可就是盛总舵主大显身手的机会了。”盛天龙哈哈一笑道:“好,蒙先生这份礼,盛某也收了,三位请坐!”
三人足足站了一刻才得以落座,这盛天龙的架子可是摆足了,而元朔作为晚辈,面子也是给足这位前辈了。所以落座奉茶后,盛天龙也向元朔说道:“元大当家送上这么一份厚礼,盛某感激不尽,可盛某也不太明白,这生意燕云商会也完全有能力自己做,为何要让利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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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恭敬的说道:“家父说了,这么些年被官府胁迫着当枪使与盛总舵主过不去,并非他的本意,而今趁官府忙于应付内乱,自顾不暇之时,我们也该握手言和,共谋发展,一般的小生意,盛总舵主自是看不上,所以,才将这份大礼送上。”
盛天龙哈哈一笑道:“这的确是大礼,可也是大祸啊,谁不知道走私军械火器是灭族的重罪,元大当家该不会是想借此机会,彻底将盛某和天龙商会一并除去吧。”元朔笑笑道:“盛总舵主说笑了,我们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再说了,这生意,是我燕云商会接的,要查,也只会先查到我燕云商会的头上,盛总舵主完全可以说不知道运送的是什么啊。”
盛天龙嘿嘿一笑道:“话是不错,可若是你们将消息故意露给官府,这一旦人赃并获,我们哪里说得清楚?”元朔笑笑道:“就是怕盛总舵主起疑,所以晚辈自己来了,只要盛总舵主答应合作,那晚辈就留在这里跟在盛总舵主身边学学本事,直到货物交接之后再离开。”
盛天龙将眼睛一眯,想了想问道:“当真?”元朔笑笑道:“当然,晚辈之前一直顽劣,对于江湖之事知之甚少,家父一直说,他能教我的那些,其实谁都能教,只有跟着盛总舵主,才能真正学到叱咤江湖的本事。”
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盛天龙满意的点点头道:“元大当家太谦虚了,如今的边境第一大帮,可是燕云商会。”元朔笑笑道:“那也是官府刻意打压天龙商会,才让我们占了便宜,其实我们心里清楚得很,盛总舵主才是这边境真正的王。”
盛天龙哈哈一笑:“元少当家也是个人才啊,以前只听说你如何顽劣胡闹,看来世人都被你给蒙骗了。”元朔笑笑道:“晚辈以前是真的顽劣,总觉得胡闹玩乐才有意思,可这趟行走江湖,又认识了许多朋友之后,才知道这世间什么才是真正有意思的事。”
盛天龙微微皱眉道:“请问,这两日在边境出没的师兄弟二人,一个长相周正,沉稳内敛,一个一头红发,却性格乖张,可也是元少当家的朋友。”三人一听就知道,这说的是楚天王和刑名啊,相视一眼后,元朔笑笑说道:“这确实是晚辈的两个朋友,只是到大同后想自己游历边境,便与我们分开了,不知怎么得罪盛总舵主了?”
盛天龙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两人面生得紧,又闯入了我们的暗桩,下面的人以为是官府的密探,想试探试探,哪知那红发青年却直接翻脸开打,这二人武功还高得出奇,打伤了暗桩中的十余人和赶去增援的十余人,如今我正要下花红贴拿这这二人。”
元朔无奈的摇摇头道:“盛总舵主使不得,这二人一个是天机阁的楚天王,一个是焱教老教主的义子,若是在我们的地盘出了事,那天机阁和焱教就该名正言顺的来抢地盘了。”盛天龙一听,也倒吸一口凉气道:“怪不得这么扎手,原来来头这么大,那我让下面的人不要再招惹他们便是。”
元朔抱拳道:“多谢盛总舵主,他们既是晚辈的朋友,那他们打坏的东西,打伤的人,都由燕云商会负责赔偿就是。”盛天龙摆摆手道:“不必不必,我这些属下也是蛮横惯了,让他们受点教训知道天外有天也好。元少当家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出去一趟,就带回这么多青年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