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立刻大度的摆摆手道:“搜吧,搜吧,本王也正好想知道这贼人都是怎么行事的!”纪刚微微一笑,他也相信既然齐王都把一切安排好了,那多半也是搜不出什么太重要的东西了,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况且百密总有一疏,谁知道会不会有意外的收获不是?
这刘管事的房间也不大,搜查一遍不需要太多时间,齐王好整以暇的等待着锦衣卫回报一无所获,因为他相信这刘管事是不会留下任何对他不利的证据的,毕竟后面的事还需要他这个亲王去做,所以他半点也不担心,何况就算搜出什么刘管事与外界的联系,那又与他这主子何干?他都推说不知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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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往往就是越如此越会出人意料的,就在所有人都默契的等着那个平淡无奇的结果时,一个锦衣卫的总旗却惊愕的盯着自己面前刚刚打开的一个小木盒子惊愕了,他抬头看了看纪刚,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禀报了。纪刚是何等样机敏的人,眼睛一扫之下心中已然明了是有重大发现了,立刻抢在众人之前先一步冲上前抢过了木盒。
可当他看清木盒里情形的这一刻,纪刚的脸色也有些变得难看了,这怎么可能?!汉王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立刻上前两步也香木盒中看去,一看之下也是瞬间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炸响,不可置信的看向齐王。
齐王刚才就被纪刚的反应吓到了,立时也被汉王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毛,难道刘管事故意留下了什么重要的罪证陷害自己不成?这不可能啊,也不合理啊!刘管事既然都愿意以死封口了,还陷害自己干嘛?
齐王忽然觉得口中有些发苦,若是自己堂堂一个亲王真成了白莲教首领手中的一颗弃子,那可真是太可笑了!齐王也不由的在脑中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证据能让这两人如此震愕的?可接下来纪刚的话却让齐王一时间如坠冰窟:“齐王殿下,你可知谋害天字号内卫等同于谋逆?!”
齐王瞬间就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惊愕的呼喊:“什么天字号内卫?本王又何曾谋害过内卫?!”齐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刘管事谋害过自己身边的内卫还把罪证指向了自己?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身边有几个监视的内卫,谁又是身份特殊的天字号内卫啊?!
纪刚却缓缓的将木盒中的东西取出来举到了齐王的面前,齐王的瞳孔也瞬间就缩成了寒芒——因为纪刚手里举着的,赫然是一块内卫金牌!而且正中央还有一个太祖皇帝手书的“天”字!纪刚声音低哑的说道:“敢问齐王殿下,大内天字号侍卫,全部由陛下亲自选定,专司皇亲国戚的监察和言行记录,如何会在我们到来之时畏罪自杀的?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齐王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了,可金牌中央那个刺眼的天字却分明告诉他,他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且,再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了!天字号大内侍卫,总共只有六十六人,这可不像当初马子同拿到的地字号内卫金牌有近两百人的规模,这每一个天字号内卫可都等于是陛下亲自委派的一双耳目啊!
齐王此时已经方寸大乱,口中苦涩难言不说,身子也开始微微颤抖,伸手指着金牌不敢置信的颤巍巍说道:“假的,假的,这一定是假的,这人怎么可能是天字号内卫,他分明就是白莲教的贼人啊!”此话一出,汉王也无奈的摇摇头道:“七皇叔,谋杀天字号内卫的罪责,已经不需要父皇的圣旨了,有什么话,你到诏狱中再慢慢说吧。”
齐王还是不甘心的嘶吼道:“就算这人真是天字号内卫,可这人死的时候本王正和你们在正厅叙谈,如何有机会谋害他?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本王!是了,本王这府里没有外人,就是你们来了之后这人才死了的,定是你们想破案立功,便这般栽赃陷害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