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墨氏子嗣,可以说几乎每一个都对军队有着特殊的情感,他,亦不例外。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秋风吹来,墨书这才缓缓抬起了头。
哐啷!
自一道破门声响起,墨书缓缓收回左脚,继而背手迈入房内。
营房不大,只有十余米见方,除了那一排大通铺外就剩下一张摆放着牌九的破木桌。
“那个狗日的敢踹爷爷房门!”
“他娘的!是你小子!?”
“嘿!爷这暴脾气!”
一时间,大通铺上七八名肤色略白的兵卒纷纷坐起怒视前方。
其中更有一残缺了左耳的青年二话不说就跳下通铺,手中铁拳赫然砸向那抹近前的黑衫身影。
眼见如此,墨书依旧嘴角带笑。
直至那记迎面砸来的铁拳不足自身半米时,右手于瞬息之间探出,死死握住面前的那只拳头。
“你说,你是个暴脾气?”
看着对面这个没了左耳的青年,墨书戏谑出声,右手也在同一时间加深了几分力道。
“这,这位小爷,是在下不长眼,在下莽撞了!”独耳青年连想都没想,当场就认起了怂,同时眼底深处也有着一抹深深的震惊。
方才那一拳的力道究竟有多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就是那一拳,眼前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如此轻易便接了下来。
不简单,绝不简单,这是他的第一直觉。
眼见如此,屋内六名兵卒也彻底安静了下来,且目光全都由起初的暴怒变为了凝重,深深的凝重。
“介绍一下,小爷姓墨,名书,乃你们七分队新来的什长”墨书松开右手,自顾自的便走到了一旁破木桌前坐了下来。
一息,三息,五息。
屋内静的可怕,就是一根针掉在地上怕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