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连同拓拔启,富大海在内的众多质子也纷纷抱拳告退,快步追上。
兵营不大,只有近千号北冥士卒,百余顶行军帐。
在邦合的安排下,近百名北冥士卒亲力亲为,不过晌午便在周边空地扎起了数十顶新帐。
期间牛羊肉不断,热汤热酒不绝,随行而来的三二百奴隶军兵卒纷纷敞开了膀子吃喝,同时也深深记住了那个于兵营内嚎啕声不断的黑衫身影。
当日晌午,兵营左侧某处帐内
看着邦合等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富大海这才回身看向了帐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墨书
“书哥,走了,都走了...”
“娘的,呸!”闻声,墨书顿时便止住了哭声,同时也不忘碎了口滑在嘴唇上的鼻涕。
“九哥,你,你这还真是...”一旁,拓跋启都看不下去了。演戏能演到这般地步,也当真是绝了。
“懂个蛋,小爷这叫做戏做全套!”
墨书眨巴着那早就没了泪水的眼珠子,要说不难受那是假的,谁哭谁他娘知道。
“书哥,那老小子为何还上赶着给你升官儿?这不是给他自己个儿找不痛快么?”富大海凑上前发问。
从早上开始他便想问,可奈何一直都没机会。期间他也想过种种可能,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压根儿就没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给个蛋,这他娘是小爷死乞白赖要来的,不过那老小子也算上道儿”墨书撇嘴。
“你,你要来的?”富大海直接就晕了。
“其实那哲不台早有此意,只不过一直没个由头。本来我等要都死在了沙城,那自然尘归尘,土归土。
可今日,九哥不仅将由头亲自送了过去,同时也给了那哲不台一个台阶下”拓跋启淡淡出声。
“瞧瞧你启哥这脑袋瓜子,你那脑子里莫不是装的浆糊!?”墨书抬手就向着近前那颗大胖脑袋扇了过去。
“书哥,启,启哥,咱还是,还是没太懂...”富大海揣着小胖手,忐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