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您穿上这身黑龙袍还是这般霸气!”原地,墨书灿烂笑着,期间时不时向拓跋启的方向仰了仰头。
“哈哈哈!小兔崽子,你这嘴今日是抹了蜜不成?”拓跋武爽朗大笑。
龙榻后侧,方才出去相迎的老太监仿佛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期间更是有了一份困意袭来。
“老舅您可不知道,这小两年在外头我可没少遭罪,您瞅瞅”墨书张了张嘴,似有些结巴。
突然,抬手就指向了侧案前的拓跋启“您瞅瞅小启瘦的!”
“你还能遭罪?朕怎么听说你在北冥过得那叫叫一个舒坦”拓跋武嘴角带笑,眼底间不乏长辈间的疼爱。
“哈哈哈,咱这不是活学活用,现学现卖嘛!”墨书嬉笑摆手。
“哦?”拓跋武笑意渐浓,同时也不禁看向了一侧的墨凌云“朕倒是想知道,你是从哪儿学的?”
“我...”墨书顿感不妙,可刚转过头便看到了近前那张黑如煤炭的脸。
“滚一边儿坐着去!”墨凌云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
“哎!你这是作甚!瞅瞅给娃子都管成啥鸟样儿了!”
“这小兔崽子就是欠拾掇!”墨凌云没好气出声道,同时还不忘狠狠瞪了眼侧案旁的墨书。
“今日,将你那牛脾气收收!”
拓跋武大手一挥,随之指向龙榻旁的左案“过来坐!”
闻言,墨凌云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即袖口一甩,迈步向着龙阶走去。
龙榻上,拓跋武俯视下方一众身影。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无比霸道的帝眸也再次锁定了侧案前的一抹身影
“书儿,朕要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也该有十八了”
下方侧案,墨书连忙拱手道“是,小子今年刚满十八!”
“十八好啊,朕十八那会儿,可是还跟你爹在北疆滚雪窝子呢”拓跋武淡淡点头,似是回忆,似是感慨。
待顿了顿后,再道“这男人,无非两件事。娶妻生子,建功立业。后者,朕知道你自己有打算,也就不唠叨了。可这前者,朕还是得多说上几句”
侧案前,墨书越听越不对劲,在看到身旁拓跋启的那副表情后,顿时了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