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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楚战依旧立于原地,哪怕整个院子就只剩下三人,他也丝毫没有感到半分不妥。
“咳咳,老楚啊”墨书背着双手,凑上前道“我记着,你家小子都能打酱油了?”
“是!犬子今年正好七岁!”楚战一本正经。
“那你平常在家,就不跟嫂子说些关起门来的话?”
“说!末将从来不善藏心,有何问题,皆坦言!”
墨书看了眼水妍,无奈扭头道“那你觉着,咱是不也得说点儿关起门来的话?”
“是!末将暂且告退!”喝罢,楚战果断转身,同时放声于院外“令!全队后退百步!”
一声喝令,数百虎贲卫骑纷纷调转马头,动作整齐划一,干脆利落。
小主,
随着队伍越来越远,和想象的不同,院中并未有过任何言语。
或许是不知如何开口,又或许是不想开口,足足百息而过,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寒风拂面,落雪白头
纵有万千言语,在眼下也变得苍白无力。没人能改变所有,从来没有。
墨书张了张嘴,可每每要出声之际,当看到身旁人时,最终又咽了回去。
想说的话太多,多到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想说的话又太少,少到宁愿从未有过。
“小时候,我总是看娘在纳鞋垫,我问娘,为何要纳这么多鞋垫。
娘说,爹每年都要费十几双鞋垫,一旦过年没回来,那第二年回来的时候,定是满脚血茧子”水妍自顾自的说着,像是回忆,像是怀念。
“可我从来没有见过爹,一年,两年,三年,很多年里,娘每年都要纳十几双鞋垫。
我问娘,我是不是没有爹。娘告诉我,我有爹,我爹是英雄,是个大英雄。
我又问娘,既然爹是英雄,为什么不回来看我,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