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他将阎罗面递向南川“试试!”
南川不解,不过还是接过阎罗面重新戴在脸上。同先前不一样的是,虽说视线受阻了些许,但眼睛却舒服了许多。
“打起仗来,记着把那几根破毛丢了!”墨书放声道。
“哎”南川点头。
墨书笑着道“想知道,我为何不担心么!”
南川摇了摇头,愈发不解起来。对于墨书,他向来了解,而也正是如此,那份不解再次加深了不少。
前者善赌,也好赌,但却从来不是一个赌徒。凡看似豪赌的背后,实则都是前者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斟酌。可这次,他却看不出半点苗头。
墨书扫了眼后方队伍,喊道“这天寒地冻的,都他娘想吃口热乎儿的野味否!
“哈哈,想!”
“这时候要整头野骆驼来,那得美死!”
“哈哈哈!别他娘说野骆驼了,昨天还能看见那沙鸡的影子,今天连个鸡毛都不曾看见!”
……
随着后方数道朗声落下,墨书嘴角带笑“知道为啥,今天连个鸡毛都看不见了么!”
此话一出,附近众多亲骑全都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因为,连他娘的沙鸡都让那帮狗娘养的造完了!”墨书笑容浓郁,仿佛即将就要发现猎物般。
南川猛然惊醒“王爷,你是说咱离敌兵越来越近了?”
“你觉得呢?”墨书反问。
南川深呼一口气,可饶是如此也难掩心绪万千。
他看着附近那道内着麒麟甲,外披大氅的策马身影,错愕道“王爷,这招儿你是从哪儿学的?”
他深知,此法绝不似表面这般简单。
不说这冬天的野物本来就少,就说如何通过附近仅有的一些野物来判断行军路线,继而达到周边再无野物的法子,便不是常人能够学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