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真是用命在做生意啊!
不过她的这个生意比起金袍背后的“大生意”又算的了什么!
尹雷见昭露面色平和下来于是说:
“昭老板,既然生意已定那在银票到达之前我可以见一见负责缝纫剪裁的大师傅呢?”
昭露刚刚松弛的心又紧绷起来!
“自然是可以!珺熹!珺熹!”
“来了,老板!”
“去请戳沅姑娘来!”
“是!”
珺熹匆忙去到戳沅的房间,发现她正在抱着孩子摇睡,嘴里发出哦哦哦的乖巧声音。
“戳沅,老板要你现在去大厅!”
“孩子很闹,现在不能松手,我能一会儿再去么?”
“恐怕不行,因为外边除了老板还有有两位皇子正等着呢!”
戳沅一听慌了,
“那你帮我先抱着她!”
“好,给我吧!”
刚换手,孩子便哭闹起来!
戳沅一把抱过孩子,
“算了,我抱着孩子去吧!”
珺熹一听急了,伸手挡在她面前。
“这样不太体面吧?”
“孩子在店里哭闹更不体面!”
珺熹让开了。
戳沅抱着孩子一出现昭露的脸色就变了,她不停地对后边的珺熹使着眼色,意思很明显,赶紧把孩子抱走。珺熹的眼神表示毫无办法。
尹雷和尹震也是两脸吃惊、不知所以!
“红绣妆缝娘戳沅见过两位皇子殿下,见过昭老板!”
尹雷笑了,他的皇妃尹天晴已经有身孕所以此刻地他并不反感孩子。
“戳沅?昭老板,为何你这缝娘手中还抱着孩子呢?这是有什么讲究么?”
昭露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措手不及,连忙望向后边珺熹。珺熹接到老板的眼神上前半蹲行礼,说:
“启禀二位殿下,戳沅要做的是给青龙族皇子穿的龙字号锦袍,青龙族如今仅剩下两位皇子,戳沅带着孩子制作锦袍是祈求着袍之人子孙繁衍、千秋万代、血脉绵延,正所谓龙脉绵延,着上此衣之后青龙族定将子嗣丰盛、爱满天下啊!”
尹雷和尹震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他们两个的皇妃都有了身孕,被珺熹这么一说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满意溢于言表。
尹雷拍手称赞,
“好!好一个千秋万代,好一个龙脉绵延,昭老板,我本以为红绣妆只是一个会做华丽衣裳的铺子,没想到你们做起事儿来是这么的用心!太绝了!二弟,既然锦袍已经定了我也想先回天南院休息休息,要不我们就别影响昭老板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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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听大哥安排!”
“行啊,昭老板,天黑之二百万两银票便会送到,戳沅姑娘你得要好好用心做哦!说不定你可凭此袍名扬天下也不一定!”
珺熹颔首,道:
“是,大殿下!”
在红绣妆门口送走两位皇子之后,昭露一手拉戳沅、一手拉珺熹,
“还好我昭露有你们两个啊!”
两位姑娘都受宠若惊地笑了。
“那我呢?”
一听就知道是宇文烈的声音。
昭露转身笑问:
“你怎么又回来了?”
“两位皇子都执意不用我送,那我不就放工了,当然要回来找我的娘子啊!”
珺熹赶紧拉着珺熹和其他妆女进店铺。
“娘子,不知现在你有没有空呢?”
“巧了,娘子刚好放工了!”
“有人刚刚赚了二百万两是不是要请我这小小兵头吃点好的啊?”
“那是自然,说吧,总统领大人今晚想吃什么?”
“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
昭露立马有了兴趣。
“你说说看!”
“我想去茶馆吃些不那么重口味的茶点,顺便看一下话本表演!”
昭露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了,
“宇文公子,你可别跟我说你要去看那个话本表演!”
宇文烈有些调皮地说,
“好像就是那个!”
昭露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
“公子,你叫事主去看这个好像是在玩火哎!”
“怕什么,我不也是事主之一么,我还是男主角哦!”
昭露拍了拍他的脸说,
“小子,你当一回男主角我却花了五百万两,都能做五件龙袍了!”
“这事儿好像不能全怪我吧,要怪就怪你太好看了!”
“难道就只有好看?红绣妆的女人哪个不好看?妆女?珺熹?戳沅?哪一个不是清新脱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赶紧再夸夸我我就跟你去!”
“我的娘子昭露漂亮、妖艳、精致、勾魂、大气、爽朗、个子高、身型好,烈焰红唇,香气扑鼻…….!”
“停!越说越离谱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
“行吧,我今晚就舍命陪君子了!”
一听这话宇文烈脸上笑得像朵花。
宇文烈拉着昭露的手开心地走向街尾的茶馆。
其实,就在不久前,李得发在跟宇文烈私下聊天的时候就说到过自己曾经无意当中走进了一家茶馆,不但吃喝到位而且还看了一场精彩的话本表演,内容说的是夜黑风高之夜里的风流生死债,宇文烈一听就知道话本演的是自己与昭露那夜对付尹天仇的故事。李得发那天以一个爹爹的角度借由话本内容好好教育了宇文烈一次。他问了李得发茶馆的名字和位置,还在心中暗暗下决心以后要带上昭露一起去看一次这个版本的话本表演。
今天算是逮到机会了。
让宇文烈和昭露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步入茶馆的时候里面竟然响起了掌声和欢呼声。
真是绝了!
掌柜的吆喝了一声,
“今日我送一出话本表演,免费!”
茶馆里口哨声、呼声四起。
昭露像个小姑娘一样躲在宇文烈的后面快步上了二楼的阁楼,在最佳观景位置坐下之后,昭露脸都红了。
宇文烈看笑了,
“哟,我们的昭大老板还会害羞脸红呢!”
“要演的是我啊,你挥刀就行,我还得跟那个谁那个呢!”
“哪个?”
“要抱在一起呢!”
宇文烈故意做生气状,说:
“这有什么,不都是你自己做过的事儿么,当时怎么不害羞?”
“喂,宇文烈,你这么说我就生气了哈!再说了,我当时是为了拿住他犯错的证据,那是演戏!”
宇文烈握着昭露的手,说:
“以后别演这种戏了,我真的会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