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今年的解药他还没给我呢。”另一长得白净的男子也出声。
京市刚下完一场小雪,外面的树顶都挂上了薄薄的一层雪花。站在他们两人对面的男子一脸凶煞相,手里拿着一根香烟嗅着。听到他们这样说,他心里也烦,没有解药,他每天那个两个小时也痛不欲生。
“空生,你知道的,解药都是他现场配的,我们根本不知道配方。”
这三人正是乌化镜名下的另外三个养子女乌二乌三乌四,不过这三人不像乌一和乌五,直接用代号。为了方便行事,他们分别将名字改为了乌畏然、乌温柔和乌空生。
上个月他们回来,一来向乌化镜汇报事情的进度,二来拿新的解药。以往每年的解药乌化镜都是在一月中旬给他们现场都配置的。谁知今天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乌化镜竟然昏迷了一个多月了。而且听管家的意思,之前乌化镜也昏迷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昏迷了!
“要不,我们联系上面吧。”乌温柔顿了顿,建议道。
“什么?联系上面?乌温柔你想死就自己死,别连累我!”乌空生顿时急眼了,“你知道我们联系上面意味着什么吗?那是让上面销毁我们!”
“但他一直不醒,我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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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化镜种在他们身上的毒,如果没有及时服解药,七天内每天都会毒发一个小时,然后每过七天,毒发的时间会增加一个小时。直到七七四十九天后,直接全身毒发身亡。
乌畏然把弄着手里的香烟,思考着联系上面的可行性。其实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想联系上面。
“温柔,你不是善蛊吗?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找到可以克制这毒的方法?”乌畏然问。
“他怎么可能让我寻找克制的方法,只要我有这个念头,头立马绞痛到晕倒。”乌温柔将身上的蛊虫引到手心,讪讪然回道。
对啊,就算他们怎么表忠心,都不妨碍那人用自己的方式将他们所有人牢牢抓在手心。想到这,乌畏然心里莫名的烦躁。自己在外呼风唤雨,江湖上谁见了他不得规规矩矩叫他一声然爷,但他知道他只是乌化镜养的一条狗。只要他不听话,随时都会被烧毁。
当初他从那个恐怖的组织里死里逃生沾满血腥,才能走出那个黑暗的地方,站在有阳光的地方,除了听从乌化镜的吩咐之外,他还是自由的。
想了想,一咬牙,他还是不愿放弃现在的生活。那个组织不是可以讲理的地方,只要开了口,那么他很可能又要回到那个地方。
乌畏然像下定决心一般:“上次他都能醒来,这次也一定可以醒来。我们再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