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来了,”姜寒星很谦恭的样子,“卑职恭喜大人。”
许泛等了许久,没见她再问旁的,本来已经深深的眼眸顿时更深了:“仅此而已吗?从刘瑾到马永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一点都不好奇吗,毕竟可是同你性命攸关的事。”
好奇与不好奇,总归你疑心已经起了。姜寒星着实是有些后悔当初去找了他,想着习武之人哪儿能小性至此,谁知他竟能真多疑到这等地步。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尽量顺着他的毛捋,凑活过一天是一天吧。
“大人是按人之常情来说,只是无奈卑职向来心大又短视,只知如今性命无忧了便好,至于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方才为何要帮于峰也不好奇吗?”
姜寒星在心里直接一个白眼翻上了天。
好奇您为何如此白眼狼为何恩将仇报的如此理直气壮吗。
但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大人这样做自然有大人的道理,哪儿有卑职来质疑大人的道理。”
但许泛偏偏不依不饶:“据我所知,你同于峰是很有过节,当时你同我讲的,就是因为他你才沦落到了被通缉的境地,怎么,难道还要因为我便要这么算了吗?”
姜寒星不记得她当初同他说过这些,不过也没所谓,他都同于峰勾结到一块儿了,知道这些细枝末节又有什么难的。但他这些话真的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卑职同于峰是同于峰,同大人是同大人,”所以姜寒星脸上的笑意敛去了些,不过至少看上去依旧是温和而好说话的,“卑职虽愚钝,但这点子道理还是能明白的,大人放心,怎样都不会同您牵扯上关系的。”
许泛看着她,不说话了。
他不说,她说。姜寒星早就懒得再在这儿同她虚与委蛇下去了,她能给的承诺已经给了,他既然决意不肯信,那她再怎样嘴皮子都磨破的来表忠心也是不济事,她也绝不会因为他不信就在旁的事上再做出额外的妥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