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哄她高兴。为了在她跟前显我怎样的有能耐,连刘瑾都敢骂。”
姜寒星正写字的手指顿了下。都到这等境地了,吴大勇不至于是在同她撒谎,可倘若真相果真只是如此,真是冷心冷面如她都忍不住唏嘘。
谁不以为这事是马永成指使他做的。谁不以为背后藏着许多的暗潮汹涌,所以才好几条人命都折进去了。谁知原来只是一个红袖添香的香艳玩笑。
不过他也就略一唏嘘罢了:“说一下当时情形。”
“我写了信,又从院子里捡了石块儿,绑了上去,一块儿扔到了街上,当时是深夜,我以为无人会知晓。信扔出去的时候,她可高兴了。”吴大勇还是在笑,真疯了的样子。
“怎么知晓这这消息的。”这个其实同案子并没什么关系,可她是真的一直很好奇。她的信可还并没有送进宫里去。
吴大勇终于不笑了,他顿时整个人都蔫儿了起来:“宫里听说了,我不放心她。”
真好。
姜寒星往袖子上着手上的血:“可还有旁的要说的?”
“没有了。”
“那便在这里签个名字吧,你的,”杨寒把那半扇用血写满字的袖子递了过去,“写的就是你方才说得那些,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亲自瞧一瞧,反正都给你了。”
他没看,只是飞快的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便抬起了头,看着姜寒星——他终于不笑了:“所以她最后究竟同你说了什么?”
姜寒星并没立刻回答他,只是一弯腰,把签好名字的布条从他手里扯了出来,细细的查探了一番,确认了他确实写的是自己的名字无疑,又看向了胡同拐角处。
“出来吧,当我真看不见你似的。”
方明两只手插在他破棉袄的袖口里,走了出来,讪讪的笑着:“这不看你一直在忙,怕万一打扰了你吗……”
“已经忙完了,你来得正好——稍微等我下。”姜寒星简短的回答了他,然后眼神又落回了吴大勇身上。
她其实并没同我说什么,一直忙着在我跟前维护你还来不及,哪儿还有同我说什么的空。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