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辛:干员止颂,与弗朗茨有戏剧般的恩情,目前是巫妖收留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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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区网络调查——第二话》
诗人打算先带尤里卡到学校内部逛逛,因为在他掌握的情报里,学校内部的一个关键节点处于线性流程之外,现在不去参观,下一次还要专门绕远路,不划算。
尤里卡的情报才值几个价呀,加什么班呀! 万古第一至尊
不过诗人虽然唾弃额外工作,但对于客人的服务质量还是会抓住一切机会提高的。
在去往附近抚顶学院的路上,诗人的小嘴也在一刻不停地介绍抚顶街:
“尤里卡小姐,你不必思考抚顶街这个名字有什么深意,它和抚顶学院一样,只是因为这个区块的能源核心里住着的是抚顶氏族罢了。
除了一些氏族标识之外,学院区的街区构造其实都差不多,都是以当地学院为中心开设的各类建筑,老板大多是学生的亲友,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老板是学生或者是老师的,还有我这类退休军人,总体上要求偏高,一般人申请不到这里的店面。”
尤里卡仔细听着,好奇地问道:“那这些街区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诗人沉默两秒,大概是在斟酌措辞,接着回答说:“在下的店面在这里也有分店开设,秘密肯定有不少,甚至与日俱增,但是——”
尤里卡急忙打断:“得加钱对吧?”
“不是加钱的问题,它们大多数于卡兹戴尔的居民而言已经习以为常了。”
诗人抬手指了指尤里卡的终端:“但知道的人可以知道,不知道的人绝对不可以知道,那里可不允许传播信息。”
“有这么邪乎?”尤里卡更好奇了。
诗人闻言在心中无奈地想到:“‘血魔的咽吐物是无成瘾性的致幻剂’在那边还只是开胃菜呢!”
“不信你可以去试试,但就如魂灵合同所言,尤里卡小姐的安全在下概不负责。”
所幸尤里卡在漫长且精彩的主持人生涯中学会了收敛心性,诗人只警告一句,小仓鼠便不再提起危险的话题了。
[(1号正常世界)弗莱蒙特:嗯?氏族数量的死魂灵!?这么多死魂灵都在受折磨,黑色庆典的时候不得翻了天!]
[(1号正常世界)丽萨(玲兰):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叫折磨,但是那次活动大家都很有活力呀,唔,只是脾气都比较差而已……]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长者):那段折磨的日子吗?我想想,三千四百多年前已经结束了,现在的死魂灵不过是一群胡作非为的小辈罢了,真正的战友们早已在我之前安眠,如今能称得上死魂灵的仅有我一个了吧。]
[(1号正常世界)特蕾西娅:长者阁下,那里的卡兹戴尔发生了什么,居然只剩下您一位了?]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呵呵,你,对,另一个世界的小裁缝,你们的魂灵熔炉燃
烧了多久?我听小辈们说,有几百年了?]
[(1号正常世界)特蕾西娅:432年,在669年开始修建的。]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以勒什对吗?他是个不错的工匠,但我的炉子比他高级多了,从戈渎在哀愁之地建立第二个卡兹戴尔开始,我就在那里燃烧了,一直到我找到众魂,三千七百多年,按泰拉历,是从公元前六千多年开始的。]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不知目标的我们在巨大的熔炉中燃烧,上千座卡兹戴尔在我们身下雕琢,也不断有人向城市倾诉,然后在下一座城市兴亡之时彻底死去……包括死魂灵。]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个人悲喜脆弱不堪,执着于意义只会落得与短生种一样的结局。
没有战斗,没有牺牲,死魂灵死亡的原因,只是个人意志在漫长的时光中无法让生命继续延续。]
[(1号正常世界)城防炮制导信标:长者阁下,您是我见过的最伟大,呃……最理智的死魂灵。]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你是觉得我应该怨恨吗?为我在萨科塔的铳中养老而感到不值当?]
[(1号正常世界)城防炮制导信标:我只是认为,一位为卡兹戴尔奉献的英雄应该有个好的结局。]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好结局吗?孩子,你们小辈都在羡慕我们的生活,但须知任何收获都需要有牺牲。
炎魔因我而存续,石翼魔因我而驻留,我的痛苦换来的远超我的幸福,那么痛苦就是我的幸福。
历代王庭之主,历代血脉尊主皆是如此,因为我给他们看了,给他们展现了过去的荣光!
卡兹戴尔的进步就是我的追求,这一点你或许不理解,你太年轻了,又没有人引导,你终究不是提卡兹,卡兹戴尔已经失去了她的意义。]
[(7号工口世界)杜卡雷天下第一:那不过那个时代才会拥有的奇迹,你看看现在还有这种想法的人有十个吗?除非你再去传教。] 重生之末日旅途
[(7号工口世界)王与父共天下:不必了,他们还小,光我们看着就足够了。]
【[主播](7号工口世界)尤里卡突袭者:直播间里怎么开始聊这么严肃的话题了?】
[(3号都市世界)塔露拉:主包闭嘴,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1号正常世界)槐椃:太过沉重,不敢吱声了。]
现实中,尤里卡的表情几度变换,显得十分古怪,诗人误以为是自己的介绍出了差错,便又着重强调道:“这扇门的确是学院的入口,我还以为尤里卡小姐已经见识过了。”
尤里卡回过神来,顺着诗人指着的方向定睛看去。
那是一扇传送门,铁灰色的框架和半透明的帷幕,实际上连接了一面高墙的两端,是卡兹戴尔实行区块连接的常用手段。
“啊!我的确见过,诗人先生,我刚才走神了。”
诗人轻声应下,揭过此事,领着尤里卡走到门卫岗前,对着自动兵卫裸露在地表的头颅扫—过一张员工卡。
“欢迎您,贝林厄姆信使。”
诗人招呼尤里卡跟紧他,随后一头扎进传送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