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舰配高端战力,对面藏牛!
“我率队走一趟。”安多恩转身,奥伦见此拉住了教宗。
“你的身体金贵着呢,我可不想临危受命当司令员。”奥伦提议道,“轨道炮控制局面,然后赛博纳贡精准点杀吧。”
安多恩扭曲着面容,最终无奈叹气道:“就按你说的……”
巨大的连绵不绝的轰响与震感传递到教皇厅内部。
“是乌萨斯的通讯请求。”奥伦看着大屏幕托起下巴,“你觉得对面会是谁?”
安多恩抬手接通:“伊斯拉姆·维特,或者兰斯佩罗大公爵。”
乌萨斯的支援领头人就此露面。
“我是塔露拉·雅特利亚斯,第三集团军参谋部部长。”红龙又指向一旁的小鹿,“红蛇,不是阿丽娜。”
——
范式中和仪在炮火先兆者上方驱散污染,炮火与法术清原蔽野,钢铁隔绝人性与战场,非人与非人碰撞。兴许会有人告诉你,乌萨斯是用什么碾碎了文明本身。
而在沦陷区,两伙真正的怪物的厮杀,接近尾声。
弗兰维奇长刀斜挑,“雪祀”挥舞的长柄战锤截断,锤头飞入墙壁。
“雪祀”察觉到实力差,退入一伙全副武装的战士身后。
“安玛,庇佑萨米。”(芙尔妲塔尔)
会说话?
两人都戴着全覆盖式的头盔,弗兰维奇开始好奇对方的头盔下是否是一张空洞的面庞,或是……一张布满黑色裂纹的人脸?
然而“雪祀”转身就跑,与此同时,成群结队的“战士”从各条通道中奔出。
近百朵国度在同一时刻爆炸,团级堑壕网刹那间被吞咽下三分之二。
“哼!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国度如雪花般消融,最终汇聚于弗兰维奇手中,红黑色深邃的圆球反射出诡异的光。
“还给你。”
手握红玉向前,长刀所指,死之所向,千万把刃刃结出荆棘的圆环,将前方近二公里宽的黑潮一扫而空,只余红黑色的枪林流淌雾气。
最后还在弗兰维奇身旁的事物,只有98具默然站立的空壳,仪式匕首刺穿他们的脖颈,国度视它们于无物——就像他的同僚。
利刃统领傲然挺立,但他已无话可说。
沼泽凝结,圣城后,远方传来风雪的声音。
太好了!是耶拉冈德,我们得救了!
——
目前可公布情报:
(一)真实名讳:???/代号:“雪祀”
介绍:钢盔铁甲,兽皮骨菱,可驱风雪,亦使荆棘,能释放芙尔妲密文术,使用长柄武器,拥有语言功能,疑似存在不低智慧。
评语:希望这只是角兽人的阴谋。
(二)真实名讳:???/代号:“殉亡者”
介绍:整齐贴身的一体式皮甲,内侧刻有密文,躯干中空,使用仪式匕首战斗。
能进行内卫(划掉)利刃同款的殉亡仪式,但不是遏制而是传播污染。
有明显人工痕迹,嗯,肉眼可见的。
评语:你有看到老爷子的表情吗?我还以为是有不要命的搞出来“黑印”了。
——
《风雪蔽目之后》
精灵是萨米塔赫托(祖灵之父)的孩子,在精灵降生后,花瓣会为她编织年幼的衣裳,直至大家都不再年轻,然后衰老,化作一抹硬壳冰晶包裹的枝丫。
精灵们一无所有地认知着一切,也终会一无所有地离开。
“咳咳……”咳嗽声让我恍然惊觉,我还活着,以至于惊喜地四处察看,却只是四面雪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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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别人在咳嗽,是你自己。”我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双手捧着一块发热的雪球,这是我唯一的热量的来源。
雪在耳边沉重呼啸,肩膀却很轻,腿肚子在打颤,然后就感觉不到了。
在茫茫白影里,闭眼睁眼都差不多的,唯一的活动,我就开始思考,这可能会睡着,可等我反抗的时候,我其实已经睡过了。
再后来,我意识不到现实了。
我是要去摘叶子的。十八岁的时候,族中的长辈会为你编织绿叶做的衣裳。族树最多的就是绿色的叶子,绿衣裳成本最低,兴许这就是外界刻板印象的由来。
但再廉价,衣裳也是不容易到手的,要去摘一枚叶子。
什么叶子?我有些紧张和好奇。
什么叶子都行,但必须是族树之外的叶子。族长奶奶轻缓地回复我。
说的容易啦,外面天寒地冻的,林子里全是针扎一样的松针,这也是叶子,可在同辈人里,谁都不想戴着一根针在胸口上。
外面的叶子会纯天然地缝在衣服上,什么纳米塑形呀,都是没它份的,一根针,咦~睡觉得多难受呀!
我浑身恶寒,得去远点的地方找,去另一片林子,找块巴掌大的叶子。
森林里的积雪略微起伏,老树粗大的虬结的树根裸露在地表,指引着我找出一条安稳踏实的路来。
积雪下,树根底,在白色荒漠的身下,一群顽强的小生命在视野之外的土地生长发育,但松果挂在树枝上,零碎。
当然,没有叶子。
一阵风吹进衣裳里,把我的全身都冲刷了一遍,我毫不在意,因为精灵是不会被萨米塔赫托之外的自然伤害到的。
如果寒潮来临,族树会提早半个月迁徙,族长奶奶更不会让我出远门,总之,我没有退缩,然后一头撞进了暴风雪里。
“咳咳……”
我又咳嗽了,大概是我,可是,可是如果是别人在咳嗽就好了。
“别人咳嗽的话,你怎么可能听得到。”我开始希冀能有人把我抓起来了。
突如其来的寒潮,我觉得是别人的源石技艺在糊弄我,就像故事书里讲的那样,用风雪消耗精灵的体力,最后卖到南方的沙漠里给国王唱一千零一夜的歌。
但我没有在原地转圈,也没有稀里糊涂地跟着陌生人去笼子里,我很快原路返回,很正常地原路返回。
然后在一块巨大的天坑边缘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