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挽回西门庆的心,依旧拿出那副风流的做派。
不过她的话确实是提醒了徐达,
虽然现今在大宋宵禁形同虚设,但三更之后,街上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的。
加上夜黑风高,他要骑马带个女人回府,待会又需安排人来接武大,这一阵折腾,大家都睡不好不说,还会惊动府中娘子。
略作思索,徐达决定在这里留宿一晚,到五更天微微亮了,还能直接要小厮抬着武大去医馆看看。
再看那武大,喝了水身体刚刚舒爽一点,又说了一通话,此时已裹着被子侧身对墙,打起了呼噜。
“爷,您也别在这屋里干坐着,熬坏了身子倒是奴家的罪过了,您去隔间屋里歇脚,奴家马上过来伺候。”
说话间,潘金莲便伸手挽住西门庆,顺便还将胸脯挺起,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你少给我使坏心思。”徐达站起身,由着潘金莲施展。
“爷,奴家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终还是依了她,不由松口气,轻言细语道。
徐达心中暗想:你坏心眼多了去,是勾心斗角,颠倒黑白的祖宗。
面上却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对潘金莲说道:“爷也确实乏了,你去烧点热水,给爷擦洗擦洗。”
“爷,你舒舒服服躺着,奴家这就去。”潘金莲欢天喜地的应道,感觉又有了希望。
带着西门庆来到隔壁房中,潘金莲熟稔的点亮烛台。
徐达四下打量了一番,白纱帐罩着一张不算大的木床,其上放着叠好的鸳鸯绣花棉布被褥,床头挂着几个香囊。
床边摆着一张木质梳妆台,
木梳、胭脂膏粉盒子,随意摆在上面,女子的小物件随处可见。
甚至看到一件红色肚兜就这么挂在木椅靠背上。
潘金莲将徐达径直拉到木床边坐下,
委着身子,半跪在徐达腿边,帮徐达脱下靴子说道,“爷,您稍等半刻,奴家这就去烧水,给爷擦洗身子。”
徐达点点头,享受着潘金莲刻意而又周到的服务。
这大概就是西门庆的身份带来的好处和福利吧。
换成此前他当医药销售代表的时候,这种陪着小心刻意逢迎的角色,一般都是他自己。
给西门庆收拾了一晚上的乱摊子,徐达觉得适当收些利息也是理所当然的。
见潘金莲出了房间,徐达从床头拿过来一个绣花枕,放在脑后,舒服的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