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撒了一个小谎安慰道:“ 娘子不要自责,错在我,昨晚梦里见到爹娘,责怪我整日花天酒地,在外惹是生非,冷落了你,才让西门家断了根。”
徐达话音刚落,吴月娘再也控制不住,将他抱住,头轻轻埋在徐达怀中,道:
“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是奴家辜负了祖宗,连累爷无辜受责备,如今爷终于回心转意,祖宗保佑,一定能让爷得偿心愿,你家也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了。”
吴月娘的一番话让徐达心里五味杂陈,这么好的女人居然还有人不懂得珍惜,当真是混蛋至极。
赶紧安慰道:“一定会有的,我保证,一定会有的。”
吴月娘虽然是家中主母,但一直没有孩子,这是她的心病,也是书中西门庆一直以来冷落她的主要原因,一天说不上半句话,她这个主母也就成了一个摆设。
但孩子的问题对于徐达这个现代人来说只会认为是运气问题,只要田耕的勤,哪有种不出粮食的地?
见吴月娘情绪低落,徐达捧着吴月娘的脸蛋,将泪水一点点吻了个干净。
吴月娘哪里见过如此温柔且深情的西门庆,把身子贴的更紧了,生怕马上会消失了一样,抱得越紧越是真实。
徐达怕她胡思乱想,干脆打横抱起怀里的“白月光”,直往卧榻走去。
穿书前没有家没有老婆,现在不仅有,还正好是年少时的梦,梦想成真了,感觉就像在云端。
徐达还默默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觉得自己是西门庆的接盘侠,换句话说这难道不是福利吗?
穿书穿成的是小县城富二代,虽然口碑不好,但贤妻美妾房子票子好生生摆在这里。
没穿成武大就应该烧高香了。
还有什么可唧唧歪歪的。
念头通达了,人的欲望也开始膨胀,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上,徐达小声在她耳边道:“月娘,我想亲你了。”
吴月娘奇怪道:“爷的话好生奇怪,这是在奴家的闺房,奴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徐达用颤抖的手稳住吴月娘柔弱的肩膀,嘴唇慢慢凑近。
先是感受到了一点点冰凉,随后便是一阵温热且湿润的软体进入了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舌尖相遇,淡淡的余香不断冲击着已经短路的大脑,身体不由自主的靠近着。
吴月娘见到西门庆如此迷恋的表情,心中欢喜,主动的配合,身子越发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