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婢女送了酒菜过来,李娇儿赶紧起身张罗,又帮着徐达脱了外衣,伺候他吃酒。
两人边吃边聊,徐达顺便把昨晚到早上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喝口酒叹道:“糊涂啊!放着家里的娇妻美妾不去爱护,偏要去外面勾搭那些荡妇,幸好及时补救,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徐达说的当然是西门大官人,自己则是在帮他擦屁股,当然也是为了自己,毕竟现在他就是西门庆。
但在李娇儿听来却是以为他 在悔悟,赶紧给自己倒上一杯水酒,又重新帮着西门庆满上,举起酒杯道:“爷,请满饮此杯!”
徐达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做了。
两人美酒下肚,顿时感觉房间里温度都高了几度。
李娇儿用手扇着风起身,又将一头乌云发髻散开。
接着也脱掉了身上的外袍,只剩下一件薄纱内衣和一条亵裤,笔直的大长腿让徐达看着不由吞了吞口水。
注意到西门庆的眼神,李娇儿嘴角微微上扬,笑道:“爷很久没听奴家唱曲儿了吧!”
西门庆看中李娇儿,还有一大原因正是她的一副好嗓子,曲儿唱得宛转悠扬,
悲伤时如杜鹃啼血,如泣如诉,欢愉时如黄莺出谷,灵动悦耳。
徐达颔首道:“是啊,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快快唱来,给爷解解乏!”
李娇儿忙取下墙上挂着的一把花梨木琵琶,弦木板上早已落了灰,她赶紧不着声色的用手中绢帕擦拭。
却还是被徐达看在眼里,“我确实很久都没来了,这琵琶也好久没弹了。”
李娇儿险些又要落泪,强忍着笑道:“爷这不是来了吗?今儿高兴,奴家弹个【相见欢】给爷听。”
“行,这曲子应景,到我怀里来弹,正好下酒,哈哈!”
“是。”
……
一曲唱罢,徐达三杯已下肚,
接过李娇儿手里的琵琶,放在一边,
拦腰将其抱起朝着床帏走去,
女人双手搂着徐达的脖子,在怀里小声低喃:“爷,奴家身子沉……”
“抱起来没几两肉,待会让我好好看看到底是哪里长了肉。”徐达调侃道。
带有茉莉香味的亵裤盖住了杏黄色的绣鞋。
芙蓉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