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带着玳安在库里取出一百两白银,骑着马就去了清河县县衙。
为了掩人耳目,徐达从后门进入。
门子认识西门庆,热情道:“大官人有段时间没来了,怎么想起到衙门里来?”
徐达扔了半吊钱给门子,“别说我来过,找你们老爷说点事。”
能在衙门做事的,就算是个小门子,也比一般人识相,笑道:“大官人放心,自然是没见过您的,快请,老爷在审案子,小的去通报。”
“嗯,别声张。”
“小的懂!”
门子去了,徐达便在后堂等着。
县官老爷正等着李瓶儿过来,却看到门子溜进来,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
挥手让门子退下,县官老爷十分自然的离座去了后堂。
作为一县最高长官,完全没有必要向底下的平民解释为什么要离开,
而花子虚本来就等得口干舌燥,加上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见县官老爷离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县衙后堂,
县官老爷匆匆赶来,徐达连忙上前,打了个半跪,
玳安也跟着跪下磕头,
双双落座后,让下人沏来茶水,聊了几句闲篇,便说到正题上。
县官老爷抚须问道:“大官人怎么有空过来?是有事需要本官效劳?”
徐达忙说不敢,明知故问道:“大人在审案?”
“嗯,尽是些狗屁倒灶的烂事,人你也认识,就是你的邻居花子虚,前几天不是他家花老太监死了吗?正争家产呢!”
徐达没说话,笑得意味深长。
县官老爷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稍微一联想,便试探道:“大官人为此事而来?”
徐达向玳安使了个眼色,玳安毕恭毕敬将手中的方盒放到县官老爷身旁的桌上,“一点礼物,还请大人笑纳。”
县官老爷将盒子打开一道缝,又很自然的关上,笑道:“大官人太客气了。”
徐达忙道:“听闻花子虚还要状告一人?”
“不错,他本是被告,却反过来状告他的发妻李瓶儿,本官正在传唤她,这不还没等到,大官人就过来了,难道……”
徐达一脸正经道:
“月娘和花娘子情同姐妹,今日花娘子突然来到我府上哭诉,
自从花老公公死后,花子虚整日与潘金莲私会,早就想休了花娘子夺取她的嫁妆,在府中日日鞭打花娘子,哭声都传到了我们这边;
我本不想管这种闲事,奈何月娘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