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说道:“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本官判你们和离,可有异议?”
花子虚瞪大眼睛,极力反对,“大人,小人不同意!”
见县官大人面色不悦,花子虚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小人之所以打她,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与人私通!”
县官老爷怒道:“简直是胡搅蛮缠,你这打人还有理了?”
谁也没想到,
李瓶儿这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嘴里竟然承认道:“大人,奴家确实与其他人有染,就让花子虚休了奴家吧!”
“什么?!”
县官老爷以为自己没听清,再次确认道:“娘子是不是受人威胁了,你告诉本官,本官替你做主。”
李瓶儿摇头,“没人威胁奴家,奴家确实心系他人,大人快快下决断吧!”
花子虚觉得自己像吃了一坨屎,疯了似的上前拉住李瓶儿的胳膊,面目狰狞道:“是谁,是哪个奸夫?
是不是西门庆那厮?
老子就觉得你二人关系不一般!
还假意跟他的婆娘称什么姐妹,分明就是方便你们幽会,对不对?!”
李瓶儿一脸嫌弃的甩开花子虚的手,冷冷道:“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要休了奴家吗,不正好合你心意。”
堂上的县官老爷感觉自己整不会了,不是说好判个和离就完事了吗?这女人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花子虚挺着小身板,被李瓶儿耍开胳膊后,咬着牙像疯狗似的冲向她,pia,pia,pia,pia,一连扇了李瓶儿四记耳光,这才被朱老四拉开。
连惊堂木都不起作用了,县官老爷只好下令将两人都关进大牢。
又赶紧让朱老四去通知西门庆,告诉他县衙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