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赶紧赔笑道:“是是是,娘子是女中诸葛,只要娘子跟了我,到时候这些银子宝物都交给娘子保管。”
“回家,站在外面丢人现眼!”
……
马车上,徐达寒着脸一言不发,李瓶儿像只小绵羊一样抱腿缩在角落里。
“大官人还在生奴家的气吗?”
“没有!”
“那您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因为奴家已经身无分文,大官人嫌弃奴家。”
徐达依旧冷着脸,“你是我西门庆什么人?何来嫌弃一说,本也是看在月娘的面子上,帮你一把,你却把事情变得越来越糟。”
李瓶儿突然激动道:
“奴家是疯了,不知廉耻,用这种办法让大官人怜悯奴家,宁愿去您府上当一名婢女,也要缠着大官人,可奴家错了吗?奴家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
徐达叹道:“你是没错,你也很勇敢,花子虚的确不是良配;
但你本可以用一种更好的方式来获得自由,却偏偏选择一种最极端的方式;
你让真心帮助你的月娘怎么想,你让我怎么想!”
“我不后悔,我会去给月娘姐姐赔罪的。”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直到回到吴月娘房中……
见李瓶儿平安归来,吴月娘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脸颊,气道:“是不是花子虚打的,他在公堂之上还敢动手?爷是怎么保护你的?”
徐达愣住了,怎么就成他的不是了。
李瓶儿看了徐达一眼,“怪不得大官人,是我对不起姐姐。”
“别这么说,离开那畜生也好,待在那个家迟早被他打死,现在自由了,就安心呆在姐姐家里。”
“不行!”徐达反对道:“我在外面给她买一间院子,我们家没她住的地方。”
李瓶儿紧紧拉着吴月娘的手,“奴家不走,奴家情愿在这里当奴当婢,也不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