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笑骂道:“快滚!老子知道!”
……
不到半个时辰,应伯爵又从隔壁花府拐了回来。
徐达还在前院坐着悠哉悠哉的喝茶,
“哥,真出事了!”
“你快说说!”
“昨晚三更,潘金莲去花府,对仆人说她住的屋子被白蚁蛀了,没办法睡觉;
去勾栏巷找到花二爷,说喝醉的花二爷要她先回府里歇着;
结果今天一大早,潘金莲就带着一名丫鬟,搬了两大箱金银珠宝跑了。
现在花府已经去报了官,官府派人去勾栏巷那边的妓院排查,
目前并没有找到花二弟的下落。”
徐达一听,脑海中将自己设计的局和潘金莲的话串联起来,就知道这妇人绝对是在说谎,
花子虚很有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那把火其实是用来毁尸灭迹用的。
而潘金莲选择跑路,就是怕官府顺藤摸瓜查到她的头上,只是不知道她会跑哪里去。
“光侯,辛苦你了,有什么消息,还是麻烦你及时过来告诉我一声,我现在要去后院。”
“行,哥,你忙。我去药铺做事了!”
……
花子虚的死活,对徐达来说没有任何痛痒,
他那种人,不管以什么形式死亡,都会死在潘金莲的手上,
区别只是早晚而已。
而按他知道的这些消息,也不难推测出陈敬济昨晚回来肯定同样撒了谎,
所有的巧合叠加在一起,只有一种答案:
那就是潘金莲和陈敬济两人合力,杀了过去抓奸的花子虚。
只是现在没有人证,没有物证,根本没有办法来证明这两人是凶手。
花子虚的死亡调查,也只会随着武大屋子的一场大火,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