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清白的,
但到了另外一个环境,只要是利益和别人不一样,或是遭到同是底层人的嫉妒,就会被泼上满身脏水。
而三人成虎,就算是武松,听了这么多假推理,假证,也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他开起一脚,将郓哥踢倒在地上,
“说,西门庆是不是就住在隔壁!”
郓哥满嘴是血,“武都头,你冷静一下啊,我真的没有骗你!”
花府的小厮见到郓哥这般模样,都在心里冷笑:要你充好人,要你带人上门找茬!你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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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厮尖着嗓子抢答道:“都头,西门庆就住在隔壁!
都头,我可以领路,我们这儿有堵墙,以您的身手,轻松就能翻将过去,也免得从他们正门进去,被他那边的恶奴阻拦碍事!”
武松看也不看郓哥,三步两步随着那领路的小厮去了墙边,
一个起落,很快人便来到西门府。
正好被想要去花府的陈敬济给撞见,
“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擅闯民宅,没有王法了吗?来……”
“人”字还没有喊出来,陈敬济已经被武松如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了脖子,“说,西门庆现在何处。”
陈敬济不认得武松,但晓得他现在快被掐死了,
为了保命,胡乱指着后院道:“应该……应该在妻妾房中。”
武松将陈敬济甩开,气势汹汹的往女眷住处奔去。
徐达和胡不归正在房中为武大解穴,
花子虚失踪,潘金莲卷款潜逃,徐达全都告诉了武大,
“哥哥,事已至此,还是随小弟去东京吧,天下的女人千千万,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胡不归也在一旁劝道:“是啊!你几次死里逃生,西门大官人悉心照料,就算再有错,也早就抵过了,他是真心为你好。”
“要去,也得等我那兄弟回来,知会一声,免得他四处寻找。”
徐达笑道:“哥哥总算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