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暴虎的首领看了看左手侧裹着红布头的家伙,见后者一脸自信,点头道:“好,你去。”
“嘿嘿…”红布头干笑两声,忽听闻己方阵营有手下叫唤,“首领,山猪逮到前面来了!”
红布头转头看了看,的确有数人被推搡着押到阵前来,便朝暴虎拱了拱手,回自家阵前去了。
“嘿嘿嘿,都说山猪想逃跑,只要包作一团向后滚动,任何围攻它的活物都得让开一条道,否则被山猪滚动时的毒刺扎中,下场就是变作死物。”
红布头嚣张地晃动着脑袋,嘲讽地说着,踱步到山猪跟前,他用短刀抵着后者的下巴一抬,后者满是红肿淤青的脸便被动地扬了起来。只听“呵,退!”的一声,一口浓痰咳在山猪眉头上,引得众匪徒哈哈大笑。
“可老子就不信邪!今儿个老子就是要在这里把你给办了!这话我说的!哈哈哈哈哈,可老子怎么也没想到,你个堂堂山寨大当家,出个门就带这么些个人,你不死谁死?”
山猪旁边的手下怒了,破口大骂:“红布头,你个天杀的,背弃恩义,就不怕天谴吗!“
“天谴?老子自打来这里落草,就没信过什么天谴。来这里混的谁手上又是干净的呢,相信那玩意儿雁行山的十多家寨子还不如都直接去死。“红布头怪笑着说道,随即招呼手下“推到山下喊话!”
“得令!”
山猪几人就这样押着,后面跟着鹿岭寨六十多人,到了伏风山脚下站定,山猪就被一把推到阵前数丈,他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站稳,膝盖后方就被踹了一脚,吃痛跪了下来,又被人抓住头发往上一提,鼻青脸肿的面庞只得向上扬起,呵哧呵哧地喘着气,耳边就响起匪徒威胁诱降的声音。
“伏风寨的都给听好了!你们当家的山猪在我们手上,你们要是不想看着他被一刀一刀地剐了,就识相点下来投降!你们能打的也不过百多人,这一天下来死的死伤的伤,你们还能扛多久?只要投降我们保准饶你们一命。”
闻言伏风寨内一片躁动,可过了一会儿嘈杂的议论声又渐渐减小。
山下围困的人们都有些不耐烦了,开始交头接耳,随后声音越聊越大,最后干脆有人起哄。
“等个卵蛋,把这些家伙宰了,脑袋抛进伏风寨,他们必然胆寒。”
“嘿,就这么宰了有啥意思,不如提着他当肉盾冲一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