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听罢,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先生说得对!如果将刘虞召回,公孙瓒必然会在幽州肆无忌惮地扩张势力。与其让刘虞成为心腹大患,不如让公孙瓒去头疼。孰轻孰重,我心中有数。”
董卓心中已有计较。幽州地处边陲,常年受到鲜卑和乌桓的侵扰,公孙瓒就算占据了幽州,也无法集中精力与自己对抗。
更何况,公孙瓒势力的壮大,还能牵制袁绍,这对于董卓来说,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既然如此,那该给刘虞安排个什么官职呢?”董卓问道。
“至少也得是三公之位,才能彰显主公的诚意,堵住悠悠众口。”李儒答道。
***
吕布大婚当日,并州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一大早,刺史府内外就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就连军营里的伙夫们也走出营房,在刺史府门前支起大锅,烤制胡饼,为吕布的婚礼增添喜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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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福”字印在胡饼上,然后分发给百姓,并州各郡县也同时开仓放粮,救济百姓。虽然数量不多,但至少能让百姓们吃上几天饱饭。
吕布迎娶貂蝉为妻,婚礼仪式上,他始终笑容满面,合不拢嘴。
大红色是喜庆的颜色,新郎新娘的礼服也都是红色。吕布牵着貂蝉的手,缓缓走进洞房。人们纷纷称赞,倾国倾城的貂蝉与勇冠天下的吕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然而,老兵们却忧心忡忡。
吕布是谁?“并州种马”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那些与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们,哪个私底下不说他是“人形凶兽”?
如今,禁欲多年的吕布终于娶妻,还不得把娇滴滴的貂蝉折腾得够呛?
第二天,日上三竿,新郎新娘还未起床。刺史府的仆人们焦急地等候在门外,期盼着他们早日露面。
终于,房门打开了,貂蝉款步走出,众人见状,纷纷鼓掌欢呼,庆祝他们顺利完成了洞房花烛夜。
“弟妹,你这脸上,春光满面啊!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成廉忍不住打趣道。
貂蝉本就美艳动人,如今经过一夜滋润,更是容光焕发,娇艳欲滴。
她羞红了脸,掩面而笑,转身跑开了。
紧接着,吕布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与貂蝉的容光焕发不同,吕布却像是霜打的茄子,双眼无神,眼圈发黑,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刚走出房门,身子便晃了晃,险些跌倒。幸好大壮和洪连忙上前搀扶住他。
“我的天!大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壮担心地问道。
“是啊,大哥,你不是号称‘并州种马’吗?怎么……怎么……”洪也欲言又止。
一旁的成廉见状,忍不住调侃道:“我就说嘛,常年不近女色,迟早得出事!你们几个,可得引以为戒啊!”
“唉……”魏越也跟着摇头叹息。
吕布的反常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赵忠连忙上前为他诊治。他紧紧握住吕布的脉搏,眉头紧锁,许久没有说话。
“神医,怎么样了?”成廉焦急地问道。
“怪事,真是怪事!像他这种夜夜笙歌的人都活蹦乱跳的,怎么他……”魏越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却被赵忠一个眼神制止了。
“嘘!”
赵忠还在诊脉,众人见状,连忙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赵忠终于松开了吕布的手腕,长叹一声。
“将军,您的病症,老夫行医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啊!”
“什么?难道大哥他……以后都不能……那方面不行了?”成廉惊呼道。
赵忠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吕将军天赋异禀,又岂会像老夫这般无用?”
“那……那他这是怎么了?”
“唉,说来话长啊……”赵忠顿了顿,解释道,“人体如同一个小宇宙,阴阳调和才能维持平衡。吕将军久旷日久,体内阳气过盛,如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