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我喃喃自语，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师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警察啊！他怎么可以和毒贩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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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陆远，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黑暗得多。」秦风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很多时候，善与恶之间，只有一线之隔。」

「不，我不相信！师父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我摇着头，拒绝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他出卖自己的灵魂，背叛自己的信仰？」秦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陆远，醒醒吧！李建国已经死了，他死了，就代表着真相永远被埋葬！而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做你的警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凶手逍遥法外；要么，和我合作，找出当年所有参与陷害我的人，让他们血债血偿！你自己选吧！」

说完，秦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呆坐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

我该怎么办？我相信师父，可是照片里的画面，以及秦风的话，却像一根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让我无法呼吸。

我拿出手机，翻出师父的照片，照片里的师父，笑容和蔼，眼神慈祥，和照片里那个和赵雪举止亲密的男人，判若两人。

「师父……」我颤抖着手，抚摸着照片上师父的脸，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师父……赵雪……」我痛苦地呢喃着这两个名字，他们就像两个来自地狱的幽灵，不断地撕扯着我的理智。

我无法相信，那个教我枪法，教我推理，在我心中如同神一样存在的师父，竟然会是毒贩的保护伞！而那个曾经温柔似水，让我魂牵梦绕的初恋女友，竟然会是他的情人！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难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吗？

我痛苦地抱着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挣扎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我沙哑着声音问道，酒精让我舌头有些打结。

「是陆警官吗？我是小丽，赵雪的朋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

「赵雪？」我猛地坐直了身子，酒精瞬间清醒了一半，「她怎么了？她在哪儿？」

「她……她死了……」电话那头的小丽的声音带着哭腔，「就死在我家楼下，警察说……说是自杀……」

「什么？！」我如遭雷击，手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赵雪死了？自杀？怎么会这样？

我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震惊，捡起手机，声音颤抖地问道：「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一个小时后，我赶到了小丽家楼下。

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赵雪的尸体已经被白布盖住，只剩下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陆队，你怎么来了？」现场的同事看到我，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