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师父当年调查的那起悬案，以及那个神秘的线人。难道……难道她就是师父的线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如果她真的是师父的线人，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起案件和师父当年调查的悬案又有什么联系？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老李身边，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多亏了那个女人。」老李心有余悸地说，「不过，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你怎么会认识她？」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

我不想把老李牵扯进来，所以没有告诉他真相。

「陆队，我们现在怎么办？」老李问道。

我看着苍白男人倒在地上，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把这家伙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我倒要看看，他背后到底是谁在指使！」

警车的警笛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我们把那个苍白男人像死猪一样拖进了审讯室。老李把一沓文件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试图给这个家伙一个下马威。

「姓名？」老李一拍桌子，开始了例行审问。

「张三。」苍白男人有气无力地回答，眼神闪烁，显然是编了个假名。

「少跟我来这套！」老李猛地一拍桌子，「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干的？！」

「我真叫张三，不信你去查啊！」苍白男人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我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表演。这家伙骨瘦如柴，一看就是个瘾君子，估计是被什么人用一点蝇头小利就给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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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夜莺’承诺给你多少钱？」我漫不经心地问道，语气平淡，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涟漪。

苍白男人听到「夜莺」这个名字，原本故作镇定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

「什么‘夜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猛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眼神凌厉，「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夜莺’是谁？！」

苍白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我已经完全看穿了他的伪装，再狡辩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我说……」他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是一个叫‘夜莺’的人让我这么干的，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

「‘夜莺’长什么样？他在哪里？他还有什么其他特征？」我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苍白男人咽了口唾沫，眼神闪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我们都是在网上联系的。他每次都会用不同的虚拟身份，而且每次联系完我都会把聊天记录删除，我根本查不到他的任何信息……」

「网络联系？」我眉头紧锁，看来这个「夜莺」非常狡猾，他深谙网络世界的规则，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

我回到电脑前，开始调查「夜莺」的网络痕迹。我调取了苍白男人最近的网络通信记录，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夜莺」每次联系苍白男人都会使用不同的网络平台，而且每次都会更换不同的虚拟身份，甚至连地址都是经过多层代理的IP，难以追踪。

我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一行行代码在屏幕上闪过，我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茂密的森林中追踪着猎物的踪迹，虽然我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较量，但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不懈，就一定能找到「夜莺」的藏身之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始终一无所获。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地址IP出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