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干啥?”项小满一头雾水。
“别说话。”
项谨双眉紧皱,一脸谨慎的仔细感受着脉象,只觉应指有力,不浮不沉,从容和缓,节律一致,分明健壮的如同一头小牛犊子。
越是如此,项谨越是困惑,伸手捏住项小满的脸,左摇右晃了一下:“你的脸色为何这么差?怎么跟中毒似的?”
项小满翻了个白眼,心说您就不能先问问吗?整的跟天要塌了似的。
他瞄了一眼赫连齐,满心怨气地把赫连良卿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三人听完,互相看了一眼,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得,我还信誓旦旦地跟他们说师父不会笑话我呢……”项小满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也没心思制止了,想着你们愿意笑就笑吧,自顾自倒了杯水,捧着杯子看三人又是抚掌又是摇头。
“前日良卿从颐园回去,捂着脑门就躲进了自己房里,我和她娘怎么叫也叫不开,还以为是受了什么委屈。”赫连齐指了指项小满,“今天我算明白了,原来症结在你这呢。”
项小满没有接话,只是在心里暗骂,臭丫头睚眦必报,心肠恶毒。
项谨缓缓止住笑声,问道:“你回来该不会是为了躲着她吧?”
“嘁,她又不吃人,我躲她干啥?”项小满一脸不屑,解释道,“我是看中秋节要到了,想着去年咱都没在一起过,特意回来问问您有啥安排?”
项谨还未开口,赫连齐率先问了一声:“你良平大哥没跟你说?”
“说啥?”
“中秋啊。”赫连齐道,“我与良平分头前往书院和颐园,就是为了与你们商量,这次要怎么热闹热闹。”
“他没说啊。”项小满轻哼一声,“他一去就数落我,我这么早出来,也是因为不想听他数落。”
“那他都说什么了?”赫连齐立马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告诉伯伯,若是他说的不对,我回去教训他。”
项小满听到这话,顿时就来了精神。喝口水,想了想,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便把从起床到回书院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一股脑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