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政务厅在中心城建立之初所雇请的格斗家,在最初几十年中,为山南道的稳固的确做出了不少贡献,然而这几十年,她似乎越来越偏向保守和关注自身的利益,总是设法平衡各方面,并且拒绝一切较大的调整改变。
有极多的证据表明,她的学生和弟子,还有一些血缘上的后辈,参与并涉及到了各个利益链里,而她本人就位于链条的顶端,甚至每年还会从市政议会那里收到不少高能营养物的供应。
有她在,根本不可能对山南道驻军作出任何实质上的改变,不过随着陈传来到,同为纯净派的常书宇敏锐看到了破局点的出现,并当机立断说服各方面借此机会采取行动,而这个过程发起点只是传递了一张纸条,根本没有任何先兆。
从结果看,行动非常顺利,因为陈传在这里面起到了最为关键的作用,所以在报告后面,山南道政务厅对他表达了感谢,并承诺会在常书宇的补偿之外会给他一笔额外的谢礼。
将报告翻过后,陈传将之放在了一边,看了眼外面金灿灿的阳光,接下来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而这个年假也差不多到尾声了,再等几天,如果没有什么事,他就准备启程返回济北道了。
三天之后,到了二十七日这天。
陈传与小姨一家人带着行李箱从家中出来,并在韩况一家人的相送之下乘车来到了飞艇停泊地。
分别之际,大姨和小姨在那边不停的抹泪说着话。
韩况倒是精神头非常不错,这几天参谋部的主要事务都是由他来抓,一些人员也由他来调整安排,没什么意外的话,副参谋长这个职务是稳稳的了,而表现好的话,日后参谋长也不是没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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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年富力那边说完话,又转过来对陈传说:“小传,姨夫虽然是长辈,但没什么教给你的,姨夫过去的人生经验在你身上没什么用,你将来会走的更远,走到姨夫想象不到的高度,姨夫只是希望,将来你不要变得像白顾问一样。”
陈传听得出他的话说的很诚恳,不是真正的自家人是不会这么说,只需要说几句奉承客气的场面就好了。
他认真说:“姨夫,你放心,我不会走白顾问的那条路的。”
韩况欣慰点头。
这边说话的时候,小辈们之间也在相互祝福道别,随后陈传和小姨一家就在大姨一家人的目送下上了飞艇。
等了有一会儿,飞艇螺旋桨叶转动,并缓缓从泊锚塔上升起,向着东边太阳照过来方向逐渐远去。
韩况看于洁还在抽泣抹泪,搂了下她的肩膀,拍了拍说:“别伤感了,他们一家以后住济北道中心城,过来看我们也简单,你三妹不是说了么,明年还会来的,你要是去看你三妹,我现在是副参谋长了,也能给伱这位副参谋长夫人安排下。”
于洁瞪了他一眼:“能得你!”又说:“我可走不开,老韩你可不会照顾自己,小乘他也是个不省心的,我要是一走一个月,你和几个孩子我怎么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