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众人惊叹连连,朱秀琴半信半疑:“这山这么大,难道真有人砍树,县衙的人能知道?咱不也进来了嘛?”
“要真有人偷偷进来,想禁也禁不完,但你上山无论是砍柴还是打猎,总得带点东西回家吧,万一被谁看到了,一举报到县衙,到时候人家领奖金,你挨揍赔钱,哪有这么傻的?”
“再说,泸水山周围多的是山,不缺这一座。”
张大牛分析得头头是道,朱秀琴也表示赞同。
不过很快的,她的兴趣又转到了别处:“哎,大壮,你经常打猎,看这山里野味儿多不多?”
这一问,勾起了所有人的心思。
张大牛仔细观察了一番,拨开草丛,数了下地上留下的粪便和足迹:“嘿,你还别说,这里野兔还真不少!”
“安顿好了,我马上给大家狩猎兔子去!”
“这可是你说的哦!”
刘大力这句话一出,本已略显疲态的众人瞬间精神抖擞,步伐也不自觉加快了。
起初,大伙儿心存侥幸,希望能偶然间找到那位官员修建的庙宇,但直至夜幕降临,庙宇的影踪依旧未现。
二狗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朱秀琴翻了个大白眼:“猜到道靠你没谱,还好大家没太当真,不然这会儿还摸黑瞎转悠呢。”
二狗子心中有气却不敢发作,只能暗暗瞪了朱秀琴一眼,趁她抬头前猜迅速转移视线。
朱秀琴浑然不觉,望着新找到的山洞——里面已被粗略清扫,并撒上了生石灰。村长正领着刘大力等人仔细的检查山洞的安全性。
确认洞内的石壁坚固,短期内不至于因山体滑坡而崩塌,大家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连日跋涉,每个人脚底都磨出了水泡,夜晚便将其刺破,胡乱绑上布条,次日继续上路。日复一日,水泡变成了坚硬的老茧。
大人们劳累了大半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可孩子们皮肤娇嫩,每晚父母为他们处理水泡时,总是哭天抢地。
小福子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爷爷……今晚别弄了行吗……”
“不成!不挑开明天更疼,你咋走路?”
就连一向心疼孩子的老村长这时也板起了脸,硬是给小福子处理了所有水泡,再用温热的水细致清洗,才让他到火堆旁烤干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