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朱有胜和他的妻子刘带弟也都悲痛欲绝,几乎要崩溃了,由于过度悲伤与疲劳最终导致了体力不支,刘带弟甚至昏厥了过去。

为了照顾家人,苏明江背着已经极度虚脱的母亲回到了他们位于山顶的住处。

薛妮子和桐花立刻行动起来帮助将白秀芹安置在床上准备好的草垫上。

在这种身心俱疲的情况下,白秀芹没有坚持多久便迅速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

直到一阵吵闹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凭什么你们逃跑的时候不带上我们?现在外面下了雨,我们也没地方去了,理所当然就应该让我们进入你们搭建的这个棚子里来躲避一下!”

“没错没错,我们必须能够进来避雨。”

另一位声音附和道。

刚刚才经历了极度情绪波动后的白秀芹此时胸中依旧积郁着满腔怒火,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条件,硬生生地站起身来抓起了一根结实的棍子走向门外。

站在门口对着面前这群喧嚣的人群环视了一圈后,手持木棒指着众人愤怒地质问道:“好吧,那你说什么叫‘应该’?我现在非常想听听看什么是该做什么不该做!说吧!”

白秀芹这一喊,吓得周围人都是一阵颤栗。

一位瘦削的老者站了出来指向白秀芹说:“应...应该是允许让我们进这里避雨啊!这座山林并不是你们任何一家独占所有的东西,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进入呢?”

听罢这话,白秀芹只是冷冷一笑,“虽然这片树林并非某一家所特。